“也怪兒媳處事不周,讓您擔心了。”
“珩兒,你帶昭寧回去吧。”顧母有些不知如何面對兒子。
她這個做母親的,對長子關心太少了。
只打探到月華軒沒叫水,卻沒打探到兒子受傷。
顧珩行了個晚輩禮。
“兒子告退。”
離開戎巍院,陸昭寧并未松懈下來。
顧珩冷不防道。
“怪我不夠謹慎。”
陸昭寧當即客氣回:“我也有錯,沒想到做戲要做全套。”
隨后,顧珩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她。
“我的傷只能應付一段時間。”
外之意,沒法一直以此為借口——不同房。
陸昭寧點頭。
“我會小心行事。只要做好偽裝,就不成問題。”
顧珩玉眸凝重,欲,又止。
陸昭寧看出他有話說,主動問。
“世子還有什么要交代嗎?”
“送你回月華軒,我就去刑部。”
陸昭寧一臉善解人意,“不必勞煩世子。正事要緊,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顧珩剛邁出步子,又收了回來。
他一瞬不瞬地看著陸昭寧。
“你是覺得能應付一輩子么。”
陸昭寧一下就怔住了。
那必然是不能的。
陸府。
見女兒心不在焉,陸父以為她受欺負。
陸昭寧精神懨懨。
“父親,我高估自己了,我本想著,只要做好世子夫人,事實上,我還得學著做一個妻子,甚至得早日生孩子,做個母親。
“今日世子說了句奇怪的話,我們沒法假裝一輩子恩愛夫妻。您說,他是什么意思?”
陸父一臉不明就里。
“若是按照我的想法,沒法假裝,索性變成真的不就行了?何必如此煩惱。”
陸昭寧搖頭。
“這是父親您的想法,世子不是尋常人,他必然話里有話。”
阿蠻撓了撓頭。
竟然這么復雜嗎?
想聽懂聰明人說的話,真費勁兒啊。
陸父關切地問:“你今日突然回來,就是為了這事兒?”
陸昭寧滿臉正色。
“是為了大哥的案子。現在已有頭緒。”
陸父著急傾身,“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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