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嬌兒約見
侯府。
戎巍院。
顧母問:“長淵這幾日還是宿在軍營,沒回來過?”
菊嬤嬤垂下頭去。
“是的。”
顧母瞧著那燃燒的蠟燭,眼中蘊含諷刺。
“他以前那么喜歡林婉晴,這么快就厭了倦了,單就這一點,真跟他父親一個德行。”
她跟侯爺剛成婚那會兒,也是如膠似漆,現在卻只剩下埋怨,她還得容忍孟氏那狐貍精,以及那狐貍精腹中的孩子!
一想到侯府的爵位會成為那孽障的,她就恨得牙根癢癢。
絕不能讓這種荒唐的事發生!
“珩兒的傷,府醫怎么說?”顧母對此事耿耿于懷。
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
她甚至都懷疑,是珩兒自己弄傷的。
菊嬤嬤低著頭回:“說是再過幾日就能痊愈,不妨礙夫妻行房事。”
月華軒。
顧珩一回來,陸昭寧就命人擺上晚膳。
“世子,李賀今日招供了嗎?”
顧珩沒有避諱與她探此事。
“還未。不過他已有動搖。”
陸昭寧更在意結果。
就目前來看,這個結果不如人意。
“那就是還無法指認,林丞相就是幕后主使?”
“可以如此說。但那賬本已是重要罪證,即便沒有李賀的供述,依舊能循著這條線索指證。眼下我們需要等待時機。”
陸昭寧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也就是長線釣大魚,太早提桿,會驚動底下的魚。”
顧珩彎唇淡笑。
“不算太笨。”
陸昭寧一時分不清,他這是夸她還是貶她。
隨后,顧珩看向床榻。
“母親鬧過一通后,之后就不會查得太緊,今晚我睡書房。”
陸昭寧當即表示:“世子還是繼續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