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夏聽到這里,倒抽口氣,原來他的心腸竟這樣的歹毒?好險,要不是有太子點醒他,他差點就上了他的當了。
可是。
“太子,您既然知曉那女子活得痛苦,為何還要拿藥給他?讓他治好她?”
還有那些藥,可都是上等的好藥,皇后娘娘那里都沒有呢,卻給了北楚的一個痛苦活著的妃子?
君長澤道,“因為啊,我希望她活著,好好的活著,希望能夠減輕她的一些痛苦,更希望她能忘記這一切,重新開始。”
這人生在世啊,有哪個沒有遇到過渣男的?人生苦短,那女子也才不過三十六七歲而已,正值壯年啊,她還有一半的歲月呢,所以,又何必將自己的命交代在這兩個渣男手里?
他給北宴城的藥里,還加了味失去記憶的藥,只要每吃一次,她的記憶便會減退一分。
一夏不說話了,北宴城讓她活和太子讓她活根本就是兩個概念,有著本質的區別,他們家太子啊,還是太善良了。
“想什么呢,還不快跟上?”
那些銀子可不會等人。
“是,太子,對了太子,北宴城說守衛武功奇高,很聰明。”
君長澤只淡淡的哦了一聲。
那又如何?那也還不就是一梭子的事?在這個冷兵器時代里,那最次的漢陽造對于他們來說也是個重型武器。
長公主府,長青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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