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安的武藝在眾人之上,人人聽之而卻步。
只有他不在身旁,他們才會想要殊死一搏。
“可以屬下的武藝,怕是無法保全王爺,所以若是一會有人沖撞,還請王爺聽著屬下的話,該走就走。”
此刻他們顧念不了任何情感,只是要先保住軒轅玨一人。
軒轅玨點了點頭,他又開口。
“別忘了云煙也等你回去,你也要保護好自己。”
“是。”
——
夜幕降臨。
今日整個大殿之中的燭火點燃得極其旺盛,并且請了個極具盛名的大師在正殿誦經。
旁的禪房之中,軒轅玨動了動有些松乏的雙手。
一日的佛經讓他已經耗費了精神。
但他卻還有精力去面對其他。
他扔下了手中的筆,目光透過窗戶,死死盯著大殿之處。
原本還站在一旁的云鴛緊張了起來。
“要開始了嗎?”
他點了點頭,但卻始終不曾動了身影。
“快了,快要動手了。”
門外不遠處。
符都死死的盯著那間禪房。
“如今人在禪房之中,只要你我攜手共進,一定可以殺了他和他身旁的那個小侍衛,燊陽,別忘了你也是邪教中人。”
符都自然看出燊陽面上的那番猶豫,他們身為邪教的如今的主要力量,一定要為了舊事而報。
“我只是一時難以理解,如今這天下四海升平不好嗎,就算是你,我如今搶了這王位又如何,又有誰能夠像如今的皇帝一般讓朝堂平穩。”
“少主,你難道忘了少主就是被他們踢下來的嗎?我們總要保住主人的唯一血脈,可少主他…”
他被人從京城之中趕了出來,被人從那王位之上趕了下來。
就算是以罪人之身,在皇陵守陵,也終究會丟了性命。
只有在那小皇帝徹底掌握實權,想要趕盡殺絕之前殺回京城才能夠挽回他的死亡的可能。
“你別做夢了…你比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少主從未想過真正的與邪教相連,不然他當初就不會違背太妃吳氏,當年的反叛就不會輸。”
燊陽很是清醒,并不想再為這毫無意義的事情再繼續付出。
“符都,這些年月,你我二人一同在這皇陵之中,雖然不能夠用自己原本的姓名,但是卻也能活著,難道不好嗎?”
“你這個貪生怕死的膽小鬼。”
符都都狠狠地掐住了燊陽的脖子。
“既然你不愿與我同行,那我就送你下去,讓你去見你的小情人。”
燊陽的身體一點點的變得冰冷,而面前之人的眼眸之中滿是發狂的恨意。
對她來講,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再有回頭的任何機會。
不遠處的男子只是嘆了口氣,而后手握住自己手中的佩劍,按照之前的計劃抽身而走。
他們都曾身不由己,但他們如今皆有信仰。
為太妃吳氏將為做完的事情做完,便是他們此生活著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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