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你說,到你離開為止的這幾年,你會不會到時候舍不得離開呢?”用詢問,半開玩笑的語氣道。
“不會。”唯一瞥了她一眼,大致猜到了她在想什么,輕笑著呵了聲,搖頭篤定道。
“為什么!”橘井媧不服了,在一個地方生活的久了,會有感情,會習慣,會產生不舍,這是人之常情,憑什么唯一這么肯定。
“說了你也不懂,好好看我是怎么做的,你不是要學嗎?”
“又是這句話!總說我不懂,我不懂,誰一開始會懂!不都是從不懂到懂,有那樣一個過程嗎?唯一,你什么時候才會不把我當傻瓜!我!”橘井媧很激動,像是只被踩到尾巴的貓,炸毛了,血紅的眼睛用力瞪大,盯著唯一,看來唯一經常說的一句話;“說了你也不懂。”變成了橘井媧不能接受的底線。
唯一嘆口氣,右手放下菜刀,改為按住橘井媧大小姐的頭,輕輕揉了揉;“我可從沒把你當傻瓜啊,只是當你是個孩子而已,很多問題并不是現在跟你說就會懂的,要等你長大后,到了合適的年齡,屆時,都不用我說,你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橘井媧聽的云里霧里,只覺得唯一說的莫名其妙,什么跟什么,這也難怪,從沒和同齡人接觸,沒和別人溝通,橘井媧的見聞,多是從書籍上,而且書籍還盡是些歷史類,戰爭類,植物與動物百科類的,這樣的她,理所當然不會了解,所謂的喜歡,愛,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表現。
“來,仔細看啊,切肉的時候那個下手的力度要把握好,肉是軟的,和硬物不一樣,你切···”
橘井媧呆滯的看著像是老師在教學生如何切肉的唯一,嘴角抽搐,扯下唯一給她綁好的圍裙,一把用力丟到地上,還泄憤的踩了好幾下,轉身跑進小樓。
“哎?怎么走了,不是要學做飯的嗎?”唯一意外。
遠遠的,橘井媧模糊不清的聲音傳來;“不學了!學了也留不下你,我學那個有什么用?不管我做什么都留不住你,到頭來還是會走!會離開,管什么用?”從生氣到哽咽,這之間的語氣轉變很快。
又惹大小姐哭了?唯一真心覺得以后這種話題還是少說為妙,盡量的避免吧,沒有了學生,唯一做飯就自然快捷,隨意了許多,分了個土分身去做飯,她自己走去一旁,邊修行,邊看卡片。
她最大的殺手锏是變身能力,借用變身,她可以動用炮姐的電擊,吾王的寶具,式姐的直死之魔眼,唯一得出空來,會反復的看她們三個,回想關于她們的能力和可開發成戰斗用的手段。
戰斗策略,也就是戰斗模擬,比如遇到什么樣的敵人,該用什么方式能最省力,最方便的擊敗,拿下,無腦的硬碰硬,唯一現在頭還沒那么鐵,當然要多在可能到來的戰斗前,構思好在何種情況下,用何種手段,組合來解圍,脫困。
戰斗是不可預料,瞬息萬變的,事先準備的越多,勝算也就越大,在這忍者世界,任何一場戰斗都有喪命的危險,容不得唯一輕忽大意。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