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依舊是沉默著。
唯一維持著笑瞇瞇的表情,居高臨下的看著或趴或躺在地上的男生和女生,慢條斯理的,繼續道;“假如有一天,有比你們媽媽要厲害的忍者前來,要破壞掉你們的一切,殺光你們的兄弟姐妹,殺死你們的媽媽,掠奪走你們的生存環境,那個時候,怎么辦?”
“實話跟你們說好了,我最初來找老師,是抱著動用手段也要逼問出想要答案的心思,也就是說,只要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不管什么樣殘忍的手段,我都會用在老師身上!撒,你們能想到什么呢,抽筋嗎?還是扒皮?哈,折磨人的手段實在是太多了,多到隨便舉例都有大把。”
“最后當然是沒那么做,因為老師她告訴了我答案,如果沒告訴我,那我就非得動用剛才說的手段了,那時,你們要怎么辦?逃跑嗎?阻止我嗎?想阻止我又該怎么辦呢,你們,能阻止得了我嗎?”
“傷害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就算需要,再牽強的理由也可以隨便找到,你們信賴著的媽媽,實力在整個忍界中,最多只能排在中下游,明白我的意思?多得是強人可以秒殺她。”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這樣的一句話?生于憂患,死于安樂,既然選擇了要用力量來保護身邊的一切,就要有所覺悟,我希望明天的訓練中,戰斗中,你們可以舍棄掉猶豫,遲疑,一舉一動都是拼盡全力的,一個人的精力有限,特別是對弱小的人來說,太多太大的事情是沒辦法去顧及到,能做的就是守護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你們想保護的人是你們的媽媽,還有身邊的兄弟姐妹,那些年紀幼小的弟弟妹妹們,既然是這樣,那就別對敵人手下留情,你們的溫柔,只要留給重要的人就好,無關緊要,尤其是作為敵人,心軟只會害了你自己,更有可能會害了其它人,明白嗎?”
說完,唯一轉身走開,留下躺在地上,趴在地上的一眾男生女生們呆愣的傻在那里。
“話說的太嚴重了。”
聲音是從頭上傳來的,唯一抬頭看去,就見山村幸子坐在一根樹枝上,也在看著她;“重嗎?我不覺得,一個人能否變強,取決于其是否有想要變強的心意,有的話,那自然會絞盡腦汁,想盡辦法的去鍛煉,修行,我只是想讓他們升起緊迫感,對力量的追求感,生于憂患,死于安樂,這句話可不止是我說說而已,是真的如此哦。”
山村幸子點點頭,她當然明白唯一的用意,這也是她沒有出面阻止,一直默默偷看,偷聽,也沒發表意見的原因。
“辛苦了,今天可以留下來吃頓飯了吧?”
“抱歉,家里還有倆個在等我回去,下次吧。”唯一不好意思道。
“每次都說下次,不知道你說的下次到底在什么時候?”
唯一輕笑著搖頭,地憑空開了個口子,唯一掉了下去,緊接著口子閉合。
山村幸子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遠處的孩子們,眼眸閃爍個不停。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