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不安和忐忑,也一直是存在著的,回想起那個金發少女的厲害,就不是很想跟對方交手,戰斗,那個詭異的漆黑色物質,到現在也還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是某種血繼限界嗎?在場的人里,論資歷,最高的當屬綱手,一問之下,綱手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表示從沒聽說過,就更別說是見過了。
唔,這就很難了不是嗎?莫名其妙的出現了這么個奇怪的家伙,是敵是友,是哪一方的,如果將來新的忍界大戰開打,會不會在戰場上碰面,老實說,卡卡西不會想碰上那個家伙。
那個漆黑色的物質,用寫輪眼無法復制,也就證明了是一種血繼限界,甚至,隱隱的有種感覺,那是比血繼限界還要高級的存在,具體有多高,因為沒有個大致的概念,所以不清楚,只能是摸黑的瞎猜測。
卡卡西的等人躲藏的這邊,幾日下來是安然無事,難受是還是宮殿那邊,風花怒濤是性情大變,整個人變的喜怒無常,就好像是一直以來的信仰跟追求崩塌了,有些承受不住那個打擊,受刺激變成了這樣。
經常因為一些小事而生氣,事情稍微大上那么一點點,二話不說就是將犯事的那人給下在監里,更干脆的甚至是直接給殺死了,這也是有可能的,而且就發生了好幾次,人人自危啊。
每個人在風花怒濤面前,都表現的小心小心再小心,生怕觸到了要命的霉頭,引來殺身之禍,這也是唯一這幾天不外出的原因,明知道風花怒濤那家伙的脾氣不好,還特地出去找罪受?
唯一也不是特別想見風花怒濤,所以就這樣得過且過吧,等橘良太郎那邊的事情辦好,招她回去,那時,就可以直接走掉,單以現在來說,暫時還是先再住一陣子的好,練習血繼網羅的掌控,摸索新的使用方法,吃飯,期待晚上雛田洗澡或者睡覺時,可以偷偷的過去見一下雛田,其它的事,唯一全然不管。
不管歸不管,該聽到的消息還是能聽到,嘴巴張別人身上,人家愛說什么就說什么,耳朵在唯一這里,聽到什么也不由唯一的控制。
從這些聽到的只片語中,似乎是底下的人對風花怒濤最近大變的興趣感到恐懼,人人自危的沒有安全感,想要有安全感要怎么做呢,找更合適的王啊。
本來風花怒濤的繼任就有些名不正不順,因為他的手段和利益,底下的人服從他,為他賣命,想要發達,現在嘛,無緣無故的,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遷怒于別人,隨意的亂殺亂打,這樣的王,待在其身邊有的就只是恐懼跟害怕,半分安寧都沒有,這樣的生活算什么樣。
類似這種論,唯一聽了一些,不知道風花怒濤那邊是怎么想的,沒見有什么反應啊,難道是沒聽到?還是聽到了,只是不在意。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