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父也被裴母給嚇到了,趕忙按照裴母說的往家里趕。
裴硯深看著裴父,并不感到意外。
這事既然鬧大了,就瞞不住。
只如實把情況告訴了裴父。
“公安是我報的,你們要怪就怪我。”
裴父沉默地看著裴硯深,良久,才嘆出一口氣。
“怪我,怪我沒把婉蕓教好。”
小情好好的被婉蕓害得摔了腿,他愧疚都來不及,哪還能真的去怪裴硯深報公安?
說到底,也是裴婉蕓自己犯的錯。
趁著現在裴父在家,裴硯深交代過后,便趕到了醫院。
在報公安之前,他就先到醫院找了王主任,麻煩他查一下醫院最近調取藥品的記錄。
這會結果也應該出來了。
“裴機長,你讓我差的事情有眉目了。”
王主任看向裴硯深,從抽屜里拿出一本登記簿。
“這就是近期特殊藥品的領取記錄,喬江月的確在上周五領過藥,這藥本身雖然的確是病人所需,但喬江月領的分量卻多了不少。”
“而這種藥因為刺激性,如果使用方法不當,的確容易引起皮膚瘙癢的反應。”
裴硯深點頭,“王主任,這份記錄需要作為證據”
還不等裴硯深說完,辦公室的門便被敲響。
赫然是兩位公安站在外面。
喬江月看著公安將她取藥的證據清清楚楚地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的確是心慌了一瞬,但很快就裝出一副疑惑的模樣來。
“我的確是多領了些藥,預備著給幾位重癥患者用的,這和鐘情同志有什么關系?”
這藥本身的用途并不是致癢。
再者,她也特意交代過,讓裴婉蕓在事發后將鐘情的鞋處理干凈。
他們不可能找到確切證據的。
正當喬江月這么想著,公安卻將下一份證據也擺在了她面前。
“經醫院核查,你領取的藥物,和鐘情同志鞋里的殘留對得上,喬江月,你還要狡辯嗎?”
喬江月這下是徹底傻了眼。
裴婉蕓這個蠢貨怎么連害人都不會?
早知道是這樣,她說什么都不會讓裴婉蕓來幫忙!
這下即使真正動手的人是裴婉蕓,她也會落得一個教唆和提供藥品的罪名。
喬江月心思一轉,立馬開口:
“是。但我也是有原因的!”
“鐘情作為資本家子女,當初為了逃避改造,才嫁給了裴機長。而她的家人就更過分了!仗著資本,根本就沒有去改造!我是實在看不過眼,這才做了糊涂事的!”
“我是一時糊涂,但我也是為了揭露問題!我的處分,我認。但鐘情家的問題更嚴重,她也該接受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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