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林峰和林菲菲如同兩條死狗一般扔出錦繡閣,林月疏只覺得胸中那口郁結了前世今生的惡氣,終于順暢了幾分。
她環視了一圈噤若寒蟬的掌柜和伙計,聲音冷得掉渣。
“從今天起,把所有賬目清算一遍。”
“貪了我多少,就給我十倍吐出來。”
“做不到的……”
頓了頓,林月疏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就去亂葬崗和野狗作伴吧。”
交代完一切,林月疏施施然瀟灑的走出了錦繡閣。
她知道,今夜自己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給蕭北望解毒。
那個男人是她復仇之路上最重要的一枚棋子,她得趕緊去準備準備……
……
夜。
攝政王府。
林月疏如入無人之境,再次潛入了那座飄著淡淡藥香的院落。
這一次,墨風早已等在了門口。
“林將軍,王爺已經等候多時了。”
林月疏點了點頭,將手中一個沉甸甸的藥包遞給他。
“去,準備一個大木桶,裝滿熱水,再把這些藥材全部倒進去。”
墨風領命而去……
林月疏走進了內室。
房間里。
蕭北望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中衣,領口大敞,露出肌理分明的鎖骨和胸膛,他正坐在榻邊閉目養神。
聽到腳步聲,他緩緩睜開了那雙深不見底的桃花眸。
“來了?”
“嗯。”
林月疏打開隨身攜帶的針包,一排長短不一的銀針在燭光下閃著森然的寒芒。
“王爺,等會兒藥浴,水會很燙,藥性也會很霸道。”
“之后,我會為你施針,逼出部分寒毒。”
“過程……會很痛苦。”
蕭北望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有多痛?”
“大概……比千刀萬剮好受一點。”
蕭北望低笑一聲,“痛的受不了的話,本王可不保證不會扭斷你的脖子。”
唔……
好吧……
面對蕭北望刺果果的威脅,林月疏趕緊補充道,“王爺放心,我會盡量減少那些疼痛的……”
很快,墨風便帶著下人將巨大的浴桶抬了進來,滾燙的熱水和藥材倒進去,整個房間瞬間被濃郁的藥香和更甚的水汽所籠罩。
“你們都下去吧。”
林月疏揮退了下人。
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他們二人。
蕭北望站起身,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衣帶。
中衣滑落。
林月疏的呼吸,驀地一窒。
蕭北望邁開長腿,跨入了浴桶之中,滾燙的藥水瞬間將他的皮膚燙得微微發紅。
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靠在桶壁上,墨色的長發披散下來,半浮在藥水之上。
水汽蒸騰,模糊了他俊美病態的臉,卻讓那副充滿力量感的身體,更顯得……活色生香。
林月疏強迫自己收回視線,取出銀針。
“王爺,轉過去。”
蕭北望依,緩緩轉過身
林月疏深吸一口氣,捻起一根最長的銀針。
她的指尖,輕輕落在了他的背上。
指腹之下,是流暢而緊實的肌肉線條,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身體也在微微起伏。
林月疏征戰沙場多年,什么樣的硬漢沒見過?
可這一刻,她的心跳,還是亂了。
指尖仿佛帶著電流,一路從他的肩胛,滑-->>向脊骨……
這哪里是一個病秧子該有的身體?!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