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她所知,凝兒最擅長的是跳舞,去年在謝皇后的壽宴上一舞驚人。
白衿墨繡的荷包確實好看實用,也不知道白衿墨在密室里,可有繡東西打發時間?
林今越聞,輕輕地點了點頭,心中輕詫。
不是謝晚凝送的,莫非是其他姑娘?但王爺這般好,受到女孩子的愛慕也實屬正常。
三日后。
剛下朝,顧云聲又像往常一樣,眨眼間就跑沒影了。
看得老皇帝一臉無奈,聲兒這小子上朝不積極,下朝倒是滿血復活,帶頭沖第一。
不過奏折都是聲兒批的,其實來不來上朝,倒也不是很重要。
沈牧昭過些日子便班師回朝,不知道聲兒是否已經拿下沈牧昭唯一的兒子?
真是憂心,頭一回希望聲兒收男寵,掰彎沈沂然。
而顧云聲一下朝就大步流星往宮外趕去,免得又遇到藍卿衣那難纏的妖妃。
“云聲,你跑這么快,莫不是有鬼在追你?”
沈沂然追上顧云聲的步伐,與她肩并肩一塊走,打趣道。
“可不是有你這只鬼在追,你父親即將回京,想必柔姨知道,定會很高興吧。”
顧云聲身穿朝服,腰間佩戴著龍紋玉佩,抬眸看向沈沂然時,眼尾微挑,似笑非笑道。
這家伙上朝總看著她,目光都不帶掩飾的。
沈牧昭大概十天半個月便能帶著眾將士回京,老皇帝還會給他們舉辦慶功宴。
自從白辰山被砍頭那日起,王惜柔的病便時好時壞。
路清河也去過將軍府給王惜柔看了兩三回病,想來若是知道沈牧昭要回京,病情也能好一些。
“那我這只鬼可俊了,我等下回府,就趕緊告訴母親這個好消息。”
沈沂然用肩輕碰了下顧云聲的肩,笑道。
母親的病反反復復的,他實在沒法走開,云聲又不常來上朝,都不能天天見到云聲。
等父親回京,母親有父親的疼愛和陪伴,他便能追求自己的真愛。
他也不用再看父親母親秀恩愛,撒狗糧了。
“死鬼還有俊的?”
顧云聲見沈沂然黏糊糊的,走個路還得貼得很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沈沂然臭屁道,“自然,別人可能是慘白慘白的,但我肯定是俊的。”
“還挺自戀,一撮毛最近可好?它跟著你在鄞州可是遭老罪了,連根嫩草都吃不上。”
因生辰后便要離京,顧云聲突然想起沈沂然的愛馬一撮毛。
若她也有一匹汗血寶馬,那出遠門來回趕就能節省不少時間。
就像一撮毛威風凜凜,可讓人稀罕得很。
“一撮毛在將軍府那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頓頓有吃不完的鮮草,不過云聲怎么光問那逆子,不問我呢?”
沈沂然劍眉微挑,望著顧云聲,語氣中夾雜著一絲醋意。
完了,他在云聲心里都比不上一撮毛,他這當爹的做得失敗啊。
等回府得讓一撮毛減減肥,不然他心里有點不爽。
顧云聲上下掃視了沈沂然一眼,“你不用問,都快成小白臉了,一看就沒餓著。”
之前沈沂然在鄞州的時候,人不僅黑了幾個度,還消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