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一九鼎，自然不會誆騙屬下，只是屬下想和其他人一般，名正順地伺候王爺。”

對上顧云聲的眼睛，羽涅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眼眸。

王爺答應的事，從未食過，他不是怕王爺反悔，而是激動且想快點成為王爺的人。

白衿墨都不是王妃了，也不再擁有綠頭牌，但只要王爺想和愿意，白衿墨依舊能被寵幸。

可他卻不行，若再不爭取，王爺怕是離他越來越遠了。

他一直很羨慕情敵能和王爺在一起，不像他如同陰溝里的老鼠，只能躲在角落里窺探別人幸福生活。

“就算沒有綠頭牌，你也是我的人，等下就給你寫。”顧云聲捏了捏羽涅的臉，笑道。

“嗯，剛才王爺翻的牌子不作數，等加上屬下的牌子，王爺下次再重新翻，行嗎？”

羽涅心里難掩的歡喜，輕握顧云聲的手細細摩挲，語氣中帶著請求。

王府包括他，暫時四個人，他相信自己總能被翻到的。

而且王爺說過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他就是他，不想代替任何人，也不是誰的替身。

“好啊，可要是你運氣不好，一直沒被翻到，到時候可別哭鼻子。”

顧云聲撓了下羽涅的手心，半開玩笑道。

這傻子，翻牌子只是一種娛樂游戲，有沒有綠頭牌，她還不照樣想玩就玩

不過也能理解，羽涅以前就是個旁觀者，只能躲在暗處看著，綠頭牌對于羽涅來說，意義非凡。

羽涅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不會的，王爺，那屬下先去大王府送信。”

若一直沒翻到，要哭也不會在王爺面前哭。

到時候他可能會作弊，把自己的綠頭牌裝飾一下，這樣王爺第一眼就能注意到他的牌子。

看著羽涅離開的背影，顧云聲轉眼瞥了眼盤子里的綠頭牌。

她伸手翻了下剛才想翻的牌子，上面寫著‘謝晚凝’三個字。

是衛蘭心給羽涅出的主意？不排除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