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凝、林今越見翻到是楚瑜的綠頭牌,美目皆染上一抹失望,只好起身告退。
不過楚瑜雖很早就擁有綠頭牌,卻是第一次參與翻牌子,運氣確實不錯。
沈沂然以為少了羽涅和路清河參與,就能被王爺翻到,結果還不是成了跳梁小丑。
“蕭世子運氣真好,恭喜!”
見不是沈沂然,羽涅暗暗松了口氣,心里難得有點幸災樂禍,還罕見地向楚瑜道喜。
太好了,他的位置保住了,沈沂然想要侍寢,還得等王爺回京,而他能時時刻刻跟在王爺身邊。
“白毛,你和小爺道喜?你不怪小爺不讓你參加翻牌子?”
楚瑜微微驚訝,拍了下羽涅的肩膀,詫異地問道。
“不怪。”
羽涅語氣冷漠,淡淡瞥了眼沈沂然,便消失在原地。
楚瑜頓時一陣感動和愧疚,對著羽涅消失的地方,喊道,“白毛你真好,以后你就是小爺的好兄弟。”
還以為羽涅和路清河會不開心,記恨上他,沒想到羽涅表面看著冷冰冰,實際上內冷外熱。
羽涅這般內斂,不善辭,平時在王府怕是不會和別人爭侍寢機會。
而他太壞了,居然為了提高被翻到的概率,不讓羽涅參加,他真是該死啊。
“阿瑜,我懶得走去映雪閣,我們今晚就在寒水院歇息。”
顧云聲嘴角微抽,楚瑜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還敢交朋友,認好兄弟。
羽涅沒有綠頭牌前,見她翻到的是楚瑜的綠頭牌,還想代替楚瑜侍寢呢。
要是楚瑜知道此事,怕是單方面認的好兄弟,友誼的小船又得翻了。
明日還得換衣裳、收拾東西,到隔壁的碧梧軒搞點毒藥,還是住在寒水院方便一點。
隱在暗處的羽涅聽到楚瑜的喊話,藍眸微垂。
心中暗道,好兄弟?那好兄弟能不能讓他一起侍寢,就像之前楚瑜說的三人行?
比起一直沒機會侍寢,三人行也不是不能接受。
“好嘞,那小爺去洗個腳,再給聲聲暖床。”
楚瑜眼睛亮晶晶的,剛才對羽涅的愧疚感很快便拋之腦后,高高興興地準備侍寢。
而沈沂然趁眾人不注意,用手翻了下牌子,發現是林今越的綠頭牌。
快速倒扣過去,又翻了一個才看到是他的名字。
綠頭牌除了上面寫的名字不一樣,外觀都長得一模一樣,他也沒翻到自己的。
看來參與的人數還是太多了,四分之一、三分之一的概率,也不好翻到。
等他去找云聲,到時候路清河去藥師谷,云聲的身邊就只有羽涅一個,兩分之一的概率,閉上眼都能翻到。
“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云聲和楚哥休息了,不過明日我帶著金曜,何時在城外見?”
沈沂然回過神時,院子里除了云聲和暗處的羽涅,其他人已經離開了。
沒事,明日還能見云聲一面,而且他送給云聲的汗血寶馬,云聲很是喜歡。
不管云聲騎著金曜到哪里,總能刷他的存在感,令云聲想到他。
“早上我起不來,明日申時見。”
顧云聲眉眼微挑,看向沈沂然,理直氣壯道。
多預留點時間,好制作些毒藥,一半留給路清河防身用,一半留給自己。
但她不會讓路清河一個人去藥師谷,免得她的保命符出現什么危險。
等同行一段路,需要分道揚鑣,她會讓人遠遠地跟著路清河,暗中保護路清河的安全。
“好,明日見。”
沈沂然嘴角浮現一抹笑意,轉身施展輕功,離開了寒水院。
顧云聲扶額,都不走尋常路,還有江宿黎也是,時不時像條毒蛇在暗處盯著她。
這次離開,沈沂然和楚瑜留在京都守著,若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再傳信給她。
顧嶼川被幽禁在咸安宮,只要他出不來,一般不會出現什么問題和搞事。
“小羽,你把書房里的奏折全送去養心殿,告訴父皇,禁足期-->>間我打算努努力,讓他抱上皇孫,奏折等解除禁足,再幫他批。”
想到書房里的奏折,顧云聲朝暗處的羽涅,吩咐道。
每隔兩三日羽涅便會把批好的奏折送去養心殿,再送些新的過來四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