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兒一被禁足,立即就找借口把奏折又扔給他批。
別的皇子犯了錯,擔心被撤職,聲兒倒好,趁此機會偷閑躲懶。
沒準現在聲兒待在四王府,日子不知道有多舒坦,還不用早起上朝。
想想突然覺得罰聲兒禁足,是件錯誤的決策。
真是不批奏折年輕幾歲,空閑時間也多;一批奏折,不是被氣死,就是渾身不得勁。
雖然他支持聲兒把沈沂然掰彎,但沈沂然也不是什么單純小男孩,沈牧昭可別因為此事來找他算賬。
“沂然確實有微臣當年的風范,聽說云王最近常替皇上分憂,真是人中龍鳳、品貌非凡。”
沈牧昭聞,立馬舉起酒杯,拱手和老皇帝又開始商業互吹模式。
他家小子自然優秀,他也從不在別人面前貶低兒子沈沂然。
“朕三個皇子,也就剩下聲兒,能讓朕少操心一點。”
聽到沈牧昭還能笑著夸顧云聲,老皇帝暗暗松口氣,手持酒杯隔空和沈牧昭碰杯,隨即一飲而盡。
另一邊,接近臨州地帶,顧云聲、路清河和羽涅在江邊賞了下月,實在無聊便準備休息。
羽涅武功高強,只要是處于荒山野嶺過夜,基本都是他在守夜。
畢竟路清河不會武功,不駕馬車時,總研究醫書和制藥。
而他就算再困,也舍不得顧云聲頂替他下半夜守夜。
“阿云,明日我們便要分開走,今晚能陪陪我嗎?”
路清河猶豫了下,拉著顧云聲的手,顧不得羽涅在場和矜持,垂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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