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涅聞,立馬半蹲在顧云聲面前,低頭道。
他怎么會嫌棄王爺呢,之前王爺換下的兩件衣裳交給他處理,他皆沒有丟掉。
反而是小心翼翼地收藏起來,放在王府他住的屋子的衣柜里頭。
王爺上次和楚瑜去鄞州,出城前在馬車里換了件女裝,男裝便交給他了。
那時候他有點難過,自己身為王爺的暗衛,卻因為和正常人長的不一樣,連王爺出門都不能跟隨。
每每想念王爺,他便會從柜子里把王爺穿過的衣裳抱在懷里輕嗅,嗅著衣裳上殘留的味道。
“穿過又如何?難道你有狐臭?還是邋里邋遢,穿過的衣裳都包漿了卻不洗?”
顧云聲手指勾起羽涅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向自己,語氣蘊含著一絲戲謔。
要是衣裳有臭味,那她就不穿羽涅的衣裳了。
論誰的身上味道最好聞,除了香香軟軟的謝晚凝、林今越和江宿黎
就是身上自帶好聞的助眠中藥味路清河,其他人沒有汗臭味,也沒有其他味道。
不對,白衿墨可能是因為從小當成女子養,身上總有股香水味,但不刺鼻。
“小姐,屬下沒有狐臭,除了冬天,和出門在外,途中沒有河流可以沐浴更衣外,屬下每日都有沐浴更衣,衣裳也都洗得干干凈凈,沒有臭味的。”
擔心顧云聲以為他不愛干凈,羽涅藍眸微垂,拉著她的手,有些緊張和慌亂地解釋道。
王爺喜歡干凈的男子,自從跟隨王爺出遠門來到臨州,他總期盼著能侍寢,怎么會不洗澡,還把衣裳穿包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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