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虛掩著,只能透過門縫,看到里面的一點點亮光,且石門的周圍無一人把守。
可顧云聲和羽涅越是往前走,越能明顯察覺到周圍散發著淡淡的殺意。
她掃視了下寂靜的四周,和羽涅對視一眼,在距離石門三米遠處,停下了腳步。
如果沒猜錯的話,石門的周圍至少藏匿著五、六個殺手。
那些殺手不是弓箭手,就是手持暗器,若他們不稟明來意,擅闖無憂閣,怕是會被射成篩子。
“這是你們前閣主寫的親筆信,此乃無憂閣現任閣主,爾等還不立即現身迎接閣主?”
羽涅從懷中拿出白衿墨未記憶前親筆寫的信,大聲道。
“現任閣主?你說是就是?若不是來雇傭殺手,趁早離開,無憂閣可不是你們這些江湖騙子可以撒野的地。”
躲在樹上看守的殺手,直接一箭將羽涅手中的信射穿,語氣中帶著警告和不屑。
誰不知道新任閣主乃是熙國的四皇子,當今男女通吃的云王,也是前閣主的夫君。
云王好歹是個王爺,出門在外,哪會只帶一個隨從?還拿張破紙糊弄誰呢?
而且就算是云王來了又如何?聽說閣主就是死在云王手上。
流月長老和左右護法認云王為新閣主,他們可不認。
沒準將無憂閣交給云王,并非是閣主心甘情愿的,而是被云王威脅、逼迫的。
不然流觴長老為何會離奇死亡,而背叛閣主的流月長老又回到無憂閣?
但凡是無憂閣的長老或護法當無憂閣的閣主,他們也不會有意見。
可云王一個紈绔子弟,還親自斬首閣主,憑什么當他們的閣主?
“不認得白衿墨的筆跡,那無憂閣的調令總能認得吧?是不是江湖騙子,讓你們流月長老和左右護法出來,自然就清楚了。”
顧云聲眉頭微挑,抬起手,露出手腕上的藍水翡翠手鐲,語氣不咸不淡。
就知道無憂閣不會輕易認她為主,不過嘛,她也曾是殺手,還能怕了他們不成?
“黑燈瞎火的,誰知道你手上的手鐲究竟是調令,還是普通手鐲?”
“就是,指不定是假的,或者偷的、搶的,何況流月長老和護法也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
殺手們借著月光看向顧云聲手腕上的藍水翡翠手鐲,質疑道。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