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我這還有件干凈的衣裳,把沾染血跡的衣裳換下來吧。”
把金曜安置好的羽涅走進屋,就看到顧云聲穿著沾了血的衣裳,對著一張畫像發呆。
他關上門,將包袱放在桌上,拿出另一件月白袍遞給顧云聲,臉上帶著關切。
“好。”
顧云聲將畫像卷好放回原位,接過月白袍,也沒有背過身,直接便解了扣子,快速地換了衣裳。
羽涅下意識回避,但突然想到自己侍寢過,已經不是什么純情處男,便站著沒離開。
可眼眸一瞥到顧云聲凝脂般的肌膚,腦海中便自動浮現出各種少兒不宜的畫像,耳根頓時又紅又燙。
而且王爺穿的還是他穿過的衣裳,更讓他覺得面紅耳赤。
“都是我的人了,還這么容易害羞。”
顧云聲把衣裳穿好,眼中帶著一抹戲謔,湊近到羽涅耳畔,低笑道。
她如今可是男身,羽涅不就看到她的八塊腹肌和流暢的線條?
羽涅自己不也有,還害羞個什么勁?莫不是想體驗一下不一樣的感覺?
“阿云,我…我去洗一下衣裳。”
看著顧云聲靠近,羽涅心頭一癢,連忙找了個由頭,有些落荒而逃地抱起她剛才換下的衣裳準備離開。
心中暗暗唾棄自個沒出息和不要臉,都快天亮了,還在做春夢。
“不用洗了,這衣服有點舊,還沾上血了,明日帶你去買幾件新的,有點困了,陪我躺會。”
顧云聲嘴角微勾,拉住羽涅的手,將其拽回懷中,語氣溫和。
該省省該花花,又不是沒帶銀子,既然是她的人,自然不能穿得太過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