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和江閣主逛市集,別擋光線。”
見流月站在面前,擋住了月光的照亮,羽涅停下搓洗衣服,選擇性回答流月的問題,語氣淡漠。
這么晚王爺還未回來,估計今晚不會回來了。
王爺的武功在他在之上,他沒什么好擔心的,只是擔心自己剛侍寢就失寵。
畢竟江宿黎在王爺心里的位置僅次于路清河,能讓王爺花心思,且裝柔弱騙人的,江宿黎算是第一個。
不,不能說騙,王爺說話最是嚴謹,頂多是不主動坦白,避重就輕、真假摻半。
“哦,可你是殿下的暗衛,不應該寸步不離地在殿下身邊保護?”
流月移了下位置,面帶疑惑地問道。
能大晚上在院子里洗衣服,估計傷得不重。
可殿下剛來臨州,人生地不熟的,羽涅就不擔心殿下有危險?
“不止是暗衛,阿云不讓跟。”
羽涅扯了下衣領,露出脖子上曖昧的痕跡,隨即低頭洗著衣裳上的血跡,沉著道,卻隱隱為自己正名。
不管是按照進府或者侍寢的時間,流月都排在他后面,得和厚臉皮的沈沂然喊他一聲羽哥。
以前他還未全身心屬于王爺,也不在乎什么稱呼和名分,可現在不一樣了。
不想別人只以為他是王爺的暗衛,特別是被情敵看低、當做下人。
“你,你脖子上的紅印是什么?不止是暗衛,羽涅你該不會侍寢了吧?”
果然,流月借著月光,一眼就發現羽涅脖子上的紅印,瞳孔微動,大為震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