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萍萍?”
    宴扶禮捏著茶杯,抬眸掃了一眼陳松濤。
    這個陳松濤,辦事能力與做人能力并行,不然他也不會將人就在這里當茶館的一把手。
    許萍萍,與贏若蕪關系不錯。
    他將茶杯放下:“那就帶她過來吧。”
    “是。”
    陳松濤匆匆下樓,將許萍萍帶上來。
    “宴先生。”
    茶室里茶香氤氳,宴扶禮低頭品了一口茶,慢條斯理的將茶杯放下。
    茶杯與茶托相撞,發出來很清脆的叮的一聲。
    宴扶禮沒有看著人,而是直接道:“說吧。”
    許萍萍看了一眼陳松濤,宴扶禮挑了下眉,轉了轉茶杯,居高臨下的道:“許小姐,求人辦事,可沒那么多主動權。”
    許萍萍知道宴扶禮這是在點自己,低頭下來,咬牙道:“我這次過來,是想請宴先生,救一救阿蕪。”
    贏若蕪。
    宴扶禮轉著茶杯的動作頓了片刻,不過很快又放下手。
    “贏若蕪?”
    “是。”
    許萍萍用了很大的勇氣,才抬頭看向宴扶禮,和宴扶禮對視。
    她后背都已經被冷汗浸透了,后背僵直著,仿佛被上了什么外骨骼一樣,渾身僵硬的繃在那里,只有嘴是受自己控制的。
    “阿蕪被她父親送去孤島閣樓了,就是她母親當年的葬身之地。”
    陳松濤的目光垂了下來,有些后悔剛剛沒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