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贏若蕪的目光下,他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打量著這簡陋又陳舊的閣樓。
    因為常年雨水,這閣樓散發著一股子霉味。
    腐朽又陳舊,贏盛只在門口轉了一圈,就收回了腳。
    畢竟這屋里曾經住過死人,還不知道在哪里死的,晦氣死了。
    他在墻邊站住,看似關切的道:“怎么樣,贏若蕪,你在這里待著,有沒有夢到你媽?你母親有沒有教教你,以色侍人的新技巧啊?畢竟,她那樣的人,在下面應該也很受歡迎,你”
    話還沒說完呢,贏盛就被一巴掌打斷了。
    這一巴掌太快,贏盛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嘴角已經漫上咸腥的血味。
    他舔了下后槽牙,剛要抬頭反抗,就被贏若蕪又一巴掌打懵了。
    “媽的。”
    贏盛吐了一口血水,他剛站直要給贏若蕪這個賤人一點顏色看看,贏若蕪卻先下手為強,一腳踹在他的下體。
    他嗷了一嗓子,猛地跪在地上。
    “三哥。”
    贏若蕪抓著贏盛的領帶,將人強迫性的托了起來:“你媽媽沒有教會你,要學會尊重女人嗎?”
    “哦,那你媽媽估計覺得,你也不像個人,所以為人處世,不學也沒有事。”
    贏盛鼻子里噴出來一股熱氣,氣惱無力到了極點:“贏若蕪!”
    贏若蕪低頭拍了拍贏盛的臉頰:“我在呢。”
    這羞辱的姿勢,贏盛剛要罵人,就感覺到臉上冰涼。
    是刀。
    冰涼的刀身拍在贏盛的臉上,贏盛僵硬著一動不敢動。
    贏若蕪這個賤人!
    不知道什么時候,贏若蕪藏了一把水果刀在身上,正沒有規律的拍著贏盛的臉頰。
    “三哥,最后給你一個忠告,別惹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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