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舟的對象叫薄常,是這幾個年輕人中最年長的,他穩重,成熟,除掉感情一事,他做任何事都四平八穩。
    賀泱向他們介紹了蔣四野,隨后盯著雷舟衣服上的胸針:“我怎么沒見過這一款?”
    “想要你就說,”雷舟把胸針摘下,遞給她,“還拐彎抹角的。”
    賀泱:“太直接我怕薄哥受不了。”
    薄常大方笑笑:“除了他人,什么都能給你。”
    賀泱垂眸含笑,翻來覆去打量那枚胸針。
    一只手從天而降,徑直把那枚胸針拿走,嗓音磁沉寒涼:“你摸他東西我都受不了。”
    “”
    神經病。
    “我姑娘她干爸,”蔣四野嘴很欠,“今天我請客,你跟薄哥別客氣啊。”
    雷舟憋屈:“我不想當干爸,我一直是親爸來著。”
    薄常忍不住咳嗽。
    蔣四野瞇眼,一副兇冷的口吻:“給你當干爸都是看我老婆和女兒的面子上”
    賀泱:“不是老婆。”
    蔣四野直接略略略:“不愿意的話,那就干媽。”
    雷舟:“草!”
    賀泱劈手扇過去。
    雷舟委屈壞了,既挨呲又挨打,他的人生怎么變苦了。
    “薄哥未來有什么打算?”蔣四野很會活躍場子,“是準備定居這邊,還是怎樣?”
    薄常:“雷舟為我背負了他父母家人的壓力,我自然要為他留在他的家鄉。”
    蔣四野:“你們倆算得這么清嗎?”
    薄常笑了笑:“做了什么自然要說出來,萬一他沒領會到,豈不是認為我不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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