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滾滾滾，你才喝了呢，我是認真的。”張宇深吸一口氣，表情也隨之嚴肅起來，“說真的，王哥，這話別說你不信，連我自己都不信。”

“雖然我們總說一中是重點高中，是鶴城最好的學校，每年都能有幾十個學子，穩定考上十大，每每跟別人說，我是一中的老師，我的心里都是驕傲的。”

“但是，我們心里都清楚，這些榮譽，這些值得吹噓的資本，都只是在鶴城。”

“一旦放眼整個華國，咱們一中能排第幾啊？”

“恐怕全國高校一百強都不見得能排進去。”

“以往聯賽，我們連八強都不敢說一定能進，除了鶴城，沒有人會對咱們一中抱有期待。”

“甚至連我們自己，都不相信我們可以拿一次冠軍！”

張宇越說越激動，到了后面甚至變得哽咽起來。

“張宇”王凱被嚇了一跳，“你，到底怎么了？”

“是因為方休嗎？”

在王凱的認知中，張宇也不是剛當上老師的毛頭小子。

他在剛入校的時候，也對聯賽抱過期待，想著有一天，能帶領自己的學生站在頒獎臺上。

可很多時候，并不是所有夢想都能實現的。

一中和其他學校的差距擺在那里，他們能有什么辦法？

“沒錯！”張宇重重點了一下頭，“方休的天賦，你也看到了吧？”

“近年來除了楚星河，沒有一個人能再跟方休相提并論。”

“而當年的楚星河，若非運氣差了些，說不定真有機會，拿下黑江州聯賽的冠軍！”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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