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人一臉無助，猶豫了好一會才道：

“我我交代。”

“一年前，王彪讓我去找楊金瑞拿東西，我沒有忍住好奇心打開紙條，雖然我知道這是告密紙條，但我依舊不知道這紙條有什么用，只是單純以為有人在關注案情。”

“當時我的想法是，這張紙條對我扳倒王彪有幫助，于是我偷偷寫了一張同樣內容的紙條，然后把假的紙條傳遞給王彪。”

“原本的紙條，被我偷偷藏了起來。”

云婉華強忍激動，滿意點頭：“你很聰明，把告密紙條拿出來交給我吧。”

唐風果然沒騙她，宋可人真的有告密紙條。

宋可人咬牙道：“我可以給你，但我要知道，是誰告訴局長你，我有這張紙條？”

“這張紙條的內容，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我確信！”

“除非，那個人會讀心術。”

云婉華微微瞇眼，宋可人說的和唐風說的明顯不一樣。

如果和宋可人說的一樣，唐風豈不是會讀心術？

這是不可能的。

多半是宋可人在騙她，希望減輕隱瞞不報的罪責。

云婉華不禁冷笑：“我有保護證人的義務，你從我這里不會問出什么的。”

“對了，你還知道什么。”

宋可人好奇心沒有得到滿足，頓時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

“局長，我先帶你去拿紙條吧。”

“王彪的罪證，我也有一堆，都給你。”

一個小時后。

唐風等得快睡著了，終于看到宋可人把云婉華送出茶樓。

美艷阿姨冒著大雨，沖到馬路對面，鉆入副駕駛。

“阿姨，搞定了沒？”

唐風一邊問，一邊掏出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