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么？”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她死了？”

鐵成大廈頂層，董事長辦公室，云婉華站在落地窗前，聲音不快。

霍光祖連忙道：“不是，她沒死，而且一點外傷都沒有，就是精神比較頹廢，依我看，蔡成等人應該達成目的了！”

“我的意思是，她現在已經跟她的人馬匯合了，他們找了一個去醫院的借口準備離開，不愿意配合我們的工作，什么都不愿意說。”

“我們要不要強留她？”

云婉華想了想，道：“讓她接電話。”

半分鐘后，楊柳亭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云局長你好，今晚讓你費心了。”

云婉華沉聲問道：“楊柳亭，有人報警說，你先是被楊俊義敲詐，然后你又被蔡成綁架挾持。”

楊柳亭一筆帶過：“這事明天再說吧，我要去一趟醫院。”

看到楊柳亭什么都不愿意說，云婉華又問道：“蔡成他們人呢？”

楊柳亭道：“我不清楚。”

云婉華聲音一沉：“楊柳亭，回答我之前，你最好想清楚了，要不要配合我們抓捕蔡成的工作。”

楊柳亭聲音低沉：“對不起，我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先這樣，我還沒吃完飯，明天我們再聊。”

云婉華道：“我現在在鐵成集團總部大廈，現在時間還早，如果楊小姐想起有什么要說的，可以直接過來找我。”

“好了，你現在可以去忙你自己的事情了。”

楊柳亭聲音一沉：“你在我家公司？你想做什么？”

“你們是不是在搜查公司？”

“你有搜查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