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太子把那些錢給貪污了?
    要死啊!
    大哥,你辦事能不能辦妥一點啊!這點小錢你都貪!
    顧修見狀,臉色認真了起來:“父皇,兒臣和太子沒有戕害百姓,非但沒有戕害百姓,還是在為父皇分憂啊!”
    分憂?
    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趙王都笑出了聲。
    你找借口,也找一個好一點的借口啊。
    “簡直是荒謬!”
    乾帝皺眉。
    他今日算是打定主意。
    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兩個家伙。
    都已經這樣了,老實認罪不就好。
    畢竟也不會如何。
    可偏偏還要嘴硬,還說什么不是做生意。
    太子都坦白了。
    顧修這邊反倒是還狡辯!
    “父皇!”
    顧修正色道:“兒臣和太子殿下,真的不是在做生意,非但如此,兒臣和太子殿下,是在為父皇您分憂,為國分憂,在憂國憂民啊!”
    “呵呵”
    趙王顧源忍不住想要加把火:“老九,你說的憂國憂民,為父皇分憂,就是賣那有劇毒的煤?以此來謀害百姓,然后還從百姓手中騙取錢財?”
    “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顧修臉色淡然。
    趙王顧源臉色一恨,哼了一聲:“死鴨子嘴硬!”
    “接著說!朕倒要看看你說的分憂到底是什么!”
    乾帝道。
    顧修想好了說辭,接著道:“父皇,如今這天氣,越來越冷,眼下,不說其他地方,就說京城,有不少百姓衣服綿薄,根本沒有取暖的手段。
    甚至有些人,都在拆房子的大梁取暖,而這一切的原因,最主要的就是,這木炭的價格,每日劇增,如今,都已經漲到五十多文了,而且五十多文,也支撐不了多久。
    如此,百姓哪里還有什么辦法能夠取暖,街邊的那些流民,更是每日都有凍死的。
    每每見到這一幕,兒臣和太子殿下,晚上輾轉反側,根本睡不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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