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thankyou.”iren不覺得這是一次糟糕的演唱。
每個選手都有他們的特色和可取之處,所以取長補短即可。
iren在跟溥k確認完名字之后,就開始在自己的歌詞本上寫寫畫畫。
周圍的選手見著沒什么事情,都唏噓著回自己原來坐著的地方等著。
“感覺唱的就這樣啊。”
“憑什么拿第二啊,就憑張臉嗎?”
有幾個選手憤憤不平的小聲嘀咕著,顯然對溥k所獲的公演排名很不認可。
走到這次公演,基本上都是原本就排名在前列的選手,節目組前期的匹配的機制又是“排名高搭排名低”,因此,很多選手都沒有和現在的隊友共同表演過。
對彼此的不服氣當然會深化。
溥k聽到了,但他像沒聽到一樣,無視這些聲音,只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回到尤繁身邊坐著。
于是他就沒有動作,呆呆的站在iren和翻譯老師的旁邊。
翻譯老師和iren交流以后,拍拍手掌,“各位同學,艾琳老師需要花一點時間去分配歌詞,大家稍微等待一下,有需要的可以去衛生間或外出活動,大約半小時出分配歌詞的結果。”
練習的時間不短,大家又是一個一個上去唱,拖了不少時間,算來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確實到了休息時間。
第一個選手擰開練習室門把手出門去上廁所了,有的是拿了瓶水開始喝,練習室里不斷有選手在走動。
在翻譯老師講話的時候,尤繁便抬起了頭看向溥k的方向,“噯。”
他短促的、幾乎不可察覺的嘆了一口小小的氣,心軟的朝著溥k揚了揚手中的歌詞本,示意溥k可以過來。
盡管尤繁不太能懂現在應該怎么做,但他糾結著選擇了善良。
其實從溥k唱開始,他就心軟了。
又或者說,他一直是一個容易心軟的人。
他可以不介意自己演唱的時候被眾人觀看,但是難免共情于別人演唱時候的緊張。
因此誰的演唱,他都不圍觀不起哄不參與,以希望少一個人的觀看,可以給別人減輕壓力。
如果不是溥k后面唱的不太好,他也不會抬頭的。
尤繁的腦子里亂糟糟的,溥k奇怪的話讓他感到困擾,他不想在鏡頭下留下污點。
但是與此同時,前段時間與溥k的相處讓他認識到,溥k是一個很好的朋友。
不管是舞蹈還是生活,他們都聊的很投機。
他早就不再把他當成是一個需要奉承和敷衍的大老板,而是在溥k平等的溝通和尊重之下,漸漸把他當做了志趣相投的朋友。
自我保護機制和善良在不斷打架的時候,溥k走到他身邊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