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不早了,我也該起來了。”璽悅轉頭一看,八點半了,霍霆鈞這是晨練都帶完了回來的。
“家里只剩下一個飯碗了,你先去洗漱完,把早飯吃了,一會兒我帶你再去縣城買一些回來。”霍霆鈞說話之間,把飯盒打開,里面是兩個大肉包子,拳頭那么大,還有一些咸菜。
“你把黃瓜都腌了?”璽悅刷牙的時候,看著門口繩子上晾著的切開的黃瓜,她趕緊洗漱完了進門:“還都切的那么整齊好看。”
這男人跟有強迫癥似的,每一條黃瓜都一分為二,兩邊絲毫沒有偏差,黃瓜都抹上了鹽巴,控了水,從中間掛在鐵絲網上,正好,風吹不掉,還能快速濾水。
“嗯,孫美蘭他們都這么做。”霍霆鈞點頭,道:“以后家里的事情,你放著,都我來做就是了。”
“都你做了,我做什么?”璽悅坐下,拿了一個肉包子啃著,問道。
也不知道是餓了,還是這年頭的材料都是非常原生態的,總之,肉包子比璽悅在二十二世紀吃過的那些什么名家灌湯小籠包好吃多了,香噴噴的。
“你可以逛逛,跟孫美蘭她們玩玩,要是不喜歡她們,就自己待著。”霍霆鈞想了想,說道。
“我什么都不做?”璽悅看著男人,脫口而出:“你養我?”
“對啊,我養你!”霍霆鈞看著璽悅,很認真的點頭。
“不趕我走了?”璽悅歪著腦袋問。
霍霆鈞瞧著璽悅大口吃著肉包子,他遞了茶缸子過去:“早上我收到了松林縣那邊來的文件,方洪濤一家子的事情我都清楚了。”
“文件上怎么說的?”璽悅抓起茶缸子,說完,“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多水。
肉包子好吃,但是,好像有點兒咸。
霍霆鈞遞上第二個肉包子:“再吃一個,多吃點。”
“哦!”璽悅拿了第二個,咬了一大口,抬頭看著男人,等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