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一下,渾身跟散了架一樣,尤其是胳膊,都快抬不起來了。
“屬狗的,真是能折騰!”璽悅忍不住罵了一句。
不過,想到昨晚自己的主動和配合,想到壓抑的躲在他胸口悶哼出聲的那種暢快感,璽悅的臉,不由得又是紅彤彤的。
慢慢起床,照了一下鏡子,除了通紅的臉頰之外,璽悅發現,她的脖子,胸口,到處都是痕跡,她就好像被狗啃了一晚上似的。
“嘶這可怎么見人啊!”璽悅無奈的咬著牙,趕緊去翻找男人帶來的包,還好,這人給她收拾了兩件襯衫,其中一件是荷葉領的,領子挺高。
于是,璽悅換上衣服,端著牙杯牙膏出去洗漱了。
這年頭的宿舍,洗漱都在外面公共水池那兒,昨晚完事兒之后,還是這男人拎著水桶去水房取了水回來,兌了熱水給她擦洗的。
“呀,璽悅醫生,你才起啊!”護士長李雪梅抱著一大堆衣服過來,看到璽悅,問道:“昨晚,你值夜班了?”
她值夜班,早上六點回來休息,也不過睡到十點就起來了,她的兩個孩子跟著她在縣城這里住,大的也在當實習護士,小的還上學,所以,她的起來洗衣服,給孩子們做飯吃。
“我我昨晚沒睡好不是,是陌生地方,有點兒失眠。”璽悅差點兒咬了自己的舌頭,昨晚她那是沒睡好嗎?
那是壓根沒法睡。
那男人就跟是餓極了的野獸一樣,永遠不知足似的。
甩了甩腦袋,璽悅趕緊捧了一把涼水,把臉好好的沖了沖。
“嘶璽悅醫生,你你懷孕了?”護士長眼神厲害,一眼瞧出了端倪,她立刻輕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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