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是雜食性動物,它們連人都吃,更何況是一條小小的鯽魚。”璽悅說完,轉身坐下,翻開本子開始寫日志。
“蛇吃鯽魚?也只有水蛇才吃吧。”杜瑾禮蹲在水桶面前,好像要從鯽魚里面看出花來。
“吃鯽魚補腦子,萬一,那些馴養的毒蛇,哪天都有腦子了,李醫生不是可以對它們隨叫隨到了,讓他們咬你,纏在你腿上,毒蛇們都會照做了。”璽悅側頭看著杜瑾禮,笑了一聲,道:“杜同志留過洋,喝過洋墨水,想必,肉和血的口感也會不同。”
“璽悅,你這玩笑開的。”杜瑾禮無奈的一笑,站起來,看著璽悅寫東西:“你的字,挺好看的!”
“謝謝。”璽悅繼續寫毒蛇的特性,這些也不是什么機密,這人愛看就看。
不過,李曉卻不大高興。
“杜瑾禮同志,你站的離女同志太近了,我這窗口對著外面馬路,要是被那些嘴巴碎的人看見了,會傳小悅閑話,對小悅不好!”李曉說道。
“嘴巴長在別人身上,讓他們說去。”杜瑾禮笑著起身來,道:“咱們國內就是太過于封建了,這一點上,相比起西方來,有很大的差別。”
“我也覺得不好,杜同志,麻煩你坐那邊!”璽悅指著一側的凳子,道。
“我不坐了,璽悅,一會兒我請你和李醫生一起去國營飯館吃飯,我還沒怎么吃過這縣城飯館的菜,能陪我嗎?”杜瑾禮又問。
“不能!”璽悅搖頭:“霆鈞知道了會不開心。”
“你們離婚了!”杜瑾禮說道。
“他是我男朋友,行嗎?”璽悅看著霍霆鈞:“我們談朋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