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還有不少被平反了之后回去的,你難道不怕?”霍霆鈞看著這人,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沒有安排?”
“你,你別過來了,我,我不管你這些,我只想知道,璽悅打劉盼弟,是不是要給她一個說法,道歉,賠償!”民兵隊長呵斥。
“道歉,賠償?憑什么?我們是下放啊,我們是來勞作,來學習的,不是一過來就被人欺負的。”璽悅看著劉盼弟,道:“我們的錢款都被沒收了,查抄了,我們哪里有什么賠償,道歉也是不可能道歉的!”
“你太囂張了,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不然,我就和你沒完!”劉盼弟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道:“你都給村長香煙了。”
“什么?”璽悅看向村長:“她說我給你香煙收買你了,村長!”
“胡說八道,劉盼弟,我讓你帶著他們夫妻去窯洞,你搞什么事情啊!”村長惱火,他剛才把香煙剛塞進了一個草垛子里,還等著晚上去取回家呢。
“璽悅說的。”劉盼弟說道。
“我說的?我說村長大公無私,我上交的香煙,他都會好好處理的,不像你,這么沒臉沒皮,只是管一個窯洞,就跟當了什么女皇一樣了。”璽悅說道。
“村長,你看,她就說你拿了她香煙!”劉盼弟道。
“璽悅!”村長瞪著璽悅,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在這里等著他呢,他咬著牙,道:“你是給了我香煙,我是要上交的,這有什么問題嗎?劉盼弟,璽悅說的是實話,你欺負她干什么?”
“我欺負她?”劉盼弟簡直要被氣笑了,她看著村長:“村長,是她打我啊!”
“村長大公無私,說要把香煙放到大隊部去,到時候給優秀的知青干部發一些,我就覺得,村長真的是個好人!”璽悅說道。
旁邊,知青和村民都紛紛低頭:他們不這么認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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