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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河水裹挾著刺骨的寒意,瘋狂地涌入凌風的口鼻,沉重的窒息感吞噬了他最后的意識。他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將那個掙扎的小男孩猛地推向岸邊模糊人群伸出的竹竿方向……力氣瞬間抽空,身體下沉,河水淹沒頭頂,世界歸于黑暗與寂靜。
“……疼……好疼……”
劇烈的疼痛,尤其是后腦勺一陣陣的鈍痛,將凌風從無盡的黑暗中硬生生拽了出來。他費力地想要睜開眼皮,卻感覺像有千斤重。
“二哥?二哥!你醒醒!嗚……你別嚇我啊!”一個帶著哭腔,略顯稚嫩的女聲在耳邊響起,充滿了驚慌和恐懼。
同時,還有一個更幼小的男孩聲音帶著哭音喊道:“二哥流血了!好多血!”
凌風猛地一激靈,求生的本能讓他強行撐開了沉重的眼皮。
刺眼的陽光透過稀疏的樹葉照射下來,讓他下意識地又瞇起了眼。適應了好一會兒,眼前的景象才逐漸清晰。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沾著淚水和泥土的小臉,大約十二三歲的年紀,梳著兩條又黃又細的麻花辮,身上的衣服打了好幾個補丁,洗得發白,此刻正瞪著一雙驚恐的大眼睛看著他。旁邊還有一個看起來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同樣穿著破舊,瘦得驚人,正不知所措地站著,用手背抹著眼淚。
拍戲?山區?凌風腦子一片混亂,最后的記憶還停留在那冰冷的河水和無助的窒息感。他不是為了救那個落水的小孩……死了嗎?
“二哥!你醒了!太好了!”少女看到凌風睜開眼,驚喜地叫出聲,眼淚流得更兇了,但這次是帶著慶幸,“你嚇死我了!你頭上流血了!”
頭痛欲裂,凌風下意識地伸手想去摸后腦勺,卻感覺渾身像散了架一樣疼,尤其是胸口,悶得厲害。
“別動別動!”少女趕緊按住他的手,“你從坡上滾下來,撞到石頭了。后腦勺磕破了,流了好多血,我……我用破布給你按住了。”
凌風這才注意到,少女另一只手里緊緊攥著一塊看不清原本顏色的布片,按在他的后腦上,布片已被暗紅色的血液浸透。
他忍著劇痛,艱難地轉動脖頸,打量四周。這里是一片荒郊野嶺,樹木雜亂,灌木叢生。眼前的少女和男孩,穿著打扮破舊,面色蠟黃,身材瘦小,明顯是長期營養不良。
這絕不是他熟悉的時代!
一股陌生的記憶洪流猛地沖進他的腦海,強行與他原有的記憶融合、沖撞。
凌風……十八歲……高二剛讀完……家境貧寒……爺奶偏心……吃不飽飯……上山想給弟弟妹妹找點肉食……遇到野豬……被撞倒滾下山坡……
劇烈的頭痛再次襲來,這次是兩種記憶融合帶來的精神撕裂感。他死死咬住牙關,才沒痛哼出聲。
過了好一會兒,沖擊才緩緩平息。
他明白了。他,那個為救落水兒童而犧牲的現代青年凌風,穿越了!穿越到了一個平行世界,附身在了這個同樣名叫凌風,剛剛被野豬撞下山坡奄奄一息的少年身上!
時間是……1958年!一個物資極度匱乏的特殊年代!
眼前的少女,是他的三妹,凌麗,十三歲。旁邊的小男孩,是他的四弟,凌云,十歲。家里除了父母,還有一個嫁人的大姐凌慧,和一個五妹凌雨,也是十歲,和凌云是龍鳳胎。
原主就是因為看著龍鳳胎弟妹瘦得只剩一把骨頭,心里難受,才鋌而走險,瞞著父母偷偷跑到后山,想逮只野兔或山雞給他們補身子。結果肉沒撈著,差點把自己喂了野豬。
“嘶……”理清了思緒,凌風吸了口涼氣,這開局,簡直是地獄難度。
“二哥,你怎么樣?能起來嗎?天快黑了,山里不安全,我們得趕緊回去。”凌麗擔心地問道,努力顯得鎮定。
凌云也怯生生地靠過來,小手緊緊抓住凌風破爛的衣角。
看著眼前兩個面黃肌瘦、眼中含淚的弟妹,凌風心里某處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上一世他是孤兒,從未感受過親情。這一世,至少有真心關心他的家人。一種責任感油然而生。
他忍著劇痛,嘗試動彈。還好,除了撞擊的疼痛和擦傷,骨頭似乎沒大問題。
“我沒事,”他聲音沙啞地開口,“拉我一把,我們回家。”
在凌麗和凌云的攙扶下,凌風艱難地坐起身,然后又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每動一下,都牽扯著全身的傷痛,后腦一陣陣發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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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見剛才躺著的地方,旁邊的石頭上留著斑駁血跡。真是命大,這樣都沒死透。不,原來的凌風確實死了。
站直身體,他讓凌云撿回掉在不遠處的舊柴刀和破麻布袋。
“走……走吧。”凌風喘了口氣,一手捂著后腦,在弟妹的攙扶下,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山下走。
每一步都異常艱難。身體的疼痛和虛弱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心靈的震撼和茫然。
1958年……平行世界……吃不飽飯……一大家子破事……未來的路該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