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邊的慧通和尚聽到“當代天師”四個字,更是嚇得雙腿一軟,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他只是個借殼騙錢的,哪里敢去招惹真正的道教。
徐昊滿意地點了點頭,走到慧通和尚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緩緩開口:
“聽見了嗎?人家道長要把自己的家要回去。”
“你,霸占道觀,砸毀神像,假扮僧人,欺詐香客。”
徐昊每說一條,慧通和尚的臉就白一分。
慧通和尚眼看硬的來不了,立刻切換了策略,開始耍賴。
“這這都是你們的一面之詞!口說無憑,算不得數!”他梗著脖子,做著最后的掙扎。
“一面之詞?”老道士氣得胡子亂顫,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我這清風觀在道協備案多年,記錄在冊,合法合規!我倒要問問你,你們這個來路不明的佛寺,是怎么通過審批,在這里開起來的!”
這個問題,如同一把尖刀,精準地刺中了慧通和尚的要害。
他一時語塞,冷汗從他肥胖的額角滑落。
這這怎么說?
他背后那個龐大而神秘的“佛寺財團”,他是萬萬不敢供述出來的。
他很清楚,和牢獄之災相比,被那個財團“處理”掉的下場要凄慘百倍。
那幫西裝革履的家伙,是真的會讓他一家老小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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