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的臉騰地紅透了,連耳尖都泛著薄紅,他死死咬著牙,強撐著繼續飛行。
可蘇曉的指尖還在往下探,順著腹肌的溝壑滑到腰線,甚至勾住了他褻褲邊緣的玄色系帶。
“蘇曉!”這一次,墨淵徹底撐不住了。
他猛地收住魔氣,兩人瞬間懸在半空中,腳下是深不見底的云團,風刮得蘇曉的裙擺獵獵作響,連她發間的蘭花香都被吹得亂了。
墨淵騰出一只手,死死攥住蘇曉那只不安分的手腕,掌心燙得驚人。
他低頭時,額前的碎發垂下來,遮住了眼底的慌亂,只露出緊抿的唇,聲音里滿是失控的兇狠:“你再敢往下碰一下,我真把你丟下去!”
蘇曉被他攥得手腕發疼,卻還抬眼沖他笑了笑,“丟啊?你舍得讓你的契主摔死?再說了,我就是查靈脈,你緊張什么?難道真有問題?”
墨淵被她堵得說不出話,只覺得懷里的人又軟又暖,呼吸蹭在他頸側,連帶著他的心跳都亂得不成章法。
他別開眼,不敢看她的臉,只能用力把她的手往回扯,直到那只手徹底離開自己的腰腹,才松了口氣,卻還是攥著沒放:“沒有問題!不用你查!趕緊收回去,再亂動我真不客氣了!”
說著,他重新裹緊魔氣,這次飛得又快又穩,只是手臂繃得死緊,把蘇曉護得離自己的腰腹遠遠的。
蘇曉被墨淵攥著手腕,沒再繼續作亂,目光卻落在他敞開的衣襟處。
那道深褐色的疤痕從胸肌延伸到肋骨,邊緣還泛著淡淡的魔氣,顯然當年傷得極重,連魔族的自愈力都沒能徹底消去痕跡。
她不由得蹙了蹙眉,語氣少了幾分玩笑,多了點認真:“你胸口這道疤怎么回事?看著像是傷過靈脈,難怪剛才摸的時候,總覺得你這處靈力有點滯。”
墨淵的眸色瞬間冷了下來,攥著她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幾分,聲音里淬著冰。
“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你為了給顧宴辭做玄鱗軟甲,親手從我身上剝的護心麟。
”
這話像道驚雷炸在蘇曉耳邊,她這才想起之前從顧宴辭身上扒下來的軟甲,是用墨淵的護心麟做的!
她畢竟不是原主,很多事情記得并不清楚,何況原主對幾個爐鼎的記憶也少得可憐。
她尷尬地咳了一聲,趕緊解釋:“那什么那軟甲被蒼云收起來了。等回去我就讓蒼云還給你,你趕緊重新按上,補補靈脈。”
墨淵的瞳孔驟然放大,攥著她手腕的手猛地松了半分,眼底的冷意瞬間被震驚取代。
他原本以為,蘇曉把軟甲拿回來,要么是自己留著,要么是重新送給顧宴辭討好,怎么也沒料到,她居然是要還給他?
墨淵的眉頭瞬間蹙了起來,她究竟在圖什么?
墨淵盯著蘇曉坦然的眼神,心里亂糟糟的,連飛行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蘇曉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不信,又強調了句:“你放心,回去就給你找,絕對不耽誤你補靈脈。畢竟你靈脈好了,雙修的時候才能給我輸送更多靈力,對咱倆都好。”
墨淵的眉頭沒有因為她的話而舒展,“蘇曉,我不知道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連雙修都搬出來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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