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日過去,陳朗始終沒有收到京城寄來的書信,便去了找了信差,信差看了記錄,跟他說:
“不是已經取走了嗎。”
“取走了?不可能,這是我的書信,誰會取走?”
信差忙著整理書信,看也不看他,“可能是你的家人取走了,你回去問問吧。”
“那你記不記得誰取的?”
信差不耐煩,“我每天這么多事兒,哪里記得住,去去去,別妨礙我。”
陳朗不死心,想著還是再寄一份出去。
還特意叮囑了信差,一定要多留意一下京城過來的書信。
信差收了錢,語氣也柔和許多,點頭道:“知道了知道了。”
陳朗沒走多遠,就遇到了女扮男裝的徐采珊,面色溫柔喊道:“采珊,采珊。”
徐采珊眼睛紅腫,聽到有人呼喊,回頭一看原來是陳朗,那小表情就更加委屈了。
“怎么了這里?”
陳朗一看心疼不已,掏出手里的帕子要去幫她擦眼淚,可又想到她男兒裝扮,便抓著她的手臂將她帶到了一旁。
“你怎么哭了?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我去幫你教訓他。”
徐采珊不語,一味地嚶嚶嚶的哭起來,可把陳朗給急壞了。
他帶著徐采珊去了酒樓的廂房里,叫了兩個小菜,一壺小酒,還讓小二買了一個簪子,就是為了哄徐采珊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