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悄然籠罩了整個世界。劉慶在睡夢中輾轉反側,迷迷糊糊間,只感覺房門被人輕輕推開,發出一陣細微的“吱呀”聲。他的意識還處于混沌狀態,尚未完全清醒,不多時,便有一具溫婉柔膩的軀體輕輕滾入他的懷中。出于本能,他下意識地抱緊了這突然闖入的溫暖。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床榻之上。劉慶悠悠轉醒,只覺腦袋昏昏沉沉,還有些迷糊。待他徹底清醒過來,才驚覺身旁躺著章小娘子,頓時有些懵了。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地看著章小娘子,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是何時來到自己房間的。
章小娘子見他這副模樣,不禁掩嘴輕笑,那笑容如春花綻放,嬌俏動人。她眉眼含情,輕聲說道:“大人,您可真是正人君子,我們同在一榻之上,您居然一夜都未對奴家有任何逾矩之舉。”
劉慶聽了,臉上一陣發燙,又羞又惱,瞪著她說道:“今夜,我必定閂上門,看你還如何進來。”
章小娘子一聽,連忙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他,撒嬌道:“大人,不要嘛。奴家既然已是您的人,您對奴家做什么都是正當的呀。”
劉慶長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你雖為女子,也需懂得自重自愛。”
章小娘子聞,身子猛地一僵,隨即微微顫抖起來,眼眶中瞬間蓄滿了淚水,帶著哭腔說道:“大人,您是覺得我下賤嗎?”
劉慶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心中一緊,軟玉在懷,他哪里還硬得起心腸。他張了張嘴,欲又止,最終只道:“我只是覺得你不必如此,我說過會留下你,自然不會食。”
章小娘子聽了,兩行清淚奪眶而出,順著白皙的臉頰滑落。她悲戚地說道:“奴家原以為大人與旁人不同,昨日聽大人語,也知道大人心中有所困惑。可奴家如今一無親人,二無長物,唯有這殘花敗柳之軀,本想供大人玩樂,也好有個依靠。奴家不愿再跟從他人,只求大人無論去往何處,都帶上奴家。奴家是真的怕了,曾經經歷過生死,如今再提及死亡,奴家已然害怕至極。若大人真的不愿意收留我,就請拔出劍來,刺向這里吧。”說著,她一邊抽泣,一邊挺起酥胸,那模樣既決絕又可憐。
劉慶看著她這般模樣,頓時有些慌亂,手足無措。好在這時,丁三的聲音從院子里傳來。丁三故意扯著嗓子,大聲說道:“慶哥兒,昨夜可好啊?”那聲音在寂靜的院子里格外響亮。
劉慶一聽,臉色驟變,慌亂地從床上坐起,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
章小娘子也趕緊抹了一把眼淚,整理好衣衫,下床說道:“大人,我去為您準備洗漱。”
劉慶知道,丁三此時估計好奇心爆棚,恨不得把耳朵都貼到屋里來。他心中暗叫不好,只怕丁三聽到章小娘子的聲音,這下自己真是有口難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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