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慶聞,手中的酒杯猛地一頓,他緩緩放下酒杯,神色有些黯然,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自那之后,便再無殿下的消息。”
田氏聽了,不禁嘆息道:“哎,大人,秀姑不知流落何方,而殿下與先生你,實乃天造地設的一對。只可惜,世事無常啊。”
劉慶默默咽下一杯酒,試圖借此驅散心中的愁緒,說道:“莫要再提這些了,想來心中便有些難受。”
幾杯酒下肚,劉慶只覺腦袋有些發沉,上頭得厲害。他起身說道:“時候不早了,我該回營了。明日還要出征,得回去好好準備一番。”
田氏看著劉慶,神色有些幽怨,悠悠道:“先生每次回來,都如此匆匆忙忙,好似我是那吃人的猛虎一般。”
劉慶笑了笑,解釋道:“絕非你吃人,而是我怕誤了你的名聲。我常來常往,難免惹人閑話。再者,明日大軍出征,我身為團總,必須回營安排諸事,休息妥當,以免誤了出征時辰。”
田氏聽了,心中的幽怨頓時消散,她起身將劉慶送出門外,眼中滿是擔憂地說道:“先生,此去一路艱險,你可要千萬小心。”
劉慶回頭,擺擺手,說道:“你也要萬事小心。若有……罷了,此后若你得閑,可來尋我。”
田氏依在門邊,呆呆地望著劉慶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先生,你是個好人。你這一走,山高水遠,恐怕我們今生再難相見了吧。”
她突然大聲叫道“先生,我姓孫,我叫孫苗。”
劉慶的身影略一停頓,抬手于空中擺了擺,田氏淚如雨下。
次日,全軍拔營,已經準備半月之久,也是極為順利,劉慶于校臺之上一通激勵人心的宣后,大聲道“出征。”
大軍起征,路邊稀稀拉拉的百姓看著在這盤踞了數月的團練,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也不知是恐懼還是什么。。。。。。
而那孫苗在路邊揮著手,唯恐劉慶看不到一般“先生,一路保重。”
大軍如一條蜿蜒的黑色長龍,浩浩蕩蕩地一路西行。那沉重的腳步聲與馬蹄聲交織在一起,仿若悶雷在大地之上滾動。
途經開封之時,城垣高聳,城門緊閉,城中隱隱傳來市肆的喧囂。劉慶騎在高頭大馬上,目光平靜地望向那巍峨的城池,卻并未下令進城。
而此時,陳永福正率軍在歸德一帶奮力剿匪,兩人雖同在河南境內,卻因各自的軍務繁忙,竟未能得以相見,實乃一大憾事。
歷經整整十日的艱苦跋涉,大軍終于抵達中牟,在此駐軍休整。此地地勢平坦,視野開闊,乃是一處絕佳的屯兵之所。從這里再向西南行進兩日路程,便是鄭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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