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簡直喪心病狂,給八十歲老奶奶都安排了殺人指標。”
葉昊宇一拳將大孝孫打飛的同時,接過他手中的楊柔,一套動作行云流水。
“你是楊柔嗎?我剛才聽到他叫你楊柔。”大傻問道。
“是”背部火辣辣的疼痛,讓楊柔險些昏厥過去,強撐著回應道。
“咳咳咳。”
大孝孫被打的半邊臉蛋凹陷進去,像個被砸爛的爛西瓜,模樣猙獰可怖。
他大口大口地吐血,幾枚帶血的門牙隨著咳嗽滾落出來。
可即便如此,他卻仿若不知疼痛為何物,雙手撐地,極其緩慢卻又執拗地試圖爬起來,那股子癲狂勁兒絲毫不減,嘴里還含糊不清地嘟囔著要抓人回去
“給奶殺”。
“不是普通人?”大傻反應很快,把楊柔遞給身后的林源,隨后就急速追擊過去。
打了不殺等于沒打,大孝孫還沒站穩,便再次被一記重拳打翻在地上。
葉昊宇距離三級炬火只差一絲經驗值,在絕對的速度和體力優勢下,大孝孫根本沒有站起來反擊或是發動能力的機會。
重拳如疾風驟雨般砸在大孝孫的臉上、胸口上
每一拳落下,都好似重錘砸擊腐朽的木樁,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
“咔嚓咔嚓”
聲響,臉骨和胸骨瞬間被砸得粉碎,凹陷扭曲得不成人形,慘不忍睹。
但葉昊宇根本不敢停,心中謹記牢蘇的教導,殺了不鞭尸等于沒殺。
在這怪誕的世界,任何敵人都可能有死而復生的能力。
半場開香檳被偷襲死了,那是這個世界上最丟人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