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每天都活在迷茫與恐懼之中真是可悲。
“話是這么說,可是至少能過去幫忙打下手電筒吧?”
“打手電筒”鄧月搖了搖頭,拍打手中握著的手電筒:“這東西有什么用?老實說,我完全不看好今晚的行動,把整條夜路照亮,這個說法太抽象了,那條路有多長?最少十幾公里!如果手電筒正常還好說,可就現在這個能見度老實說,哪怕所有人同心協力都做不到。”
這不光是她的想法,也是其他很多游客共同的想法。
他們寧愿茍活一夜算一夜,也不愿意去送死。
有些心思敏銳的,已然察覺到異常。
昨天那個如鬼神一般,將整片天空都給染紅,一指便屠戮上千人的神秘男人,今日一整天都不見蹤影,極有可能是受傷了。
畢竟敵人還活得好好的,他卻一整天都沒有露面。
他那樣的人都做不到,我們能干什么敵人太強了,我們根本戰勝不了的這是很多人的想法。
遠處傳來打斗廝殺的聲音。
天眷者通常很快就能分出勝負,能打的這么激烈的說明是一群普通人。
但感受到女兒不安的情緒,和她微微顫抖的小手后,鄧錦濤還是決定繞路走。
是的,他被鄧月說服了,但這并不算什么好消息。
這意味著他們沒有希望了,不知哪天就會大禍臨頭,逃到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都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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