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祭酒大人?祭酒大人怎么知道我們來這里,難道他”陳婉兒一臉驚訝。
明漪也沒想到,竟然是蕭玨給他們兩個結的賬。
這男人怎么哪兒哪兒都有他?難道他一直在監視著自己?
真是個死變態!陰魂不散。
“請問,攝政王,現在是否還在?”明漪開口問道。
“王爺他,剛剛離去。”小伙計笑著說。
“這可如何是好?本來我想請阿鳶,沒想到卻讓祭酒大人破費了?”陳婉兒為難道。
“他愿意請就請唄,我們回去吧,錢你留著傍身。”明漪無所謂的說。
“那好吧,都聽阿鳶的。”
兩個人離開了酒樓,親熱的互相告別,說明日國子監再見,登上了各自的馬車,回了家。
恰巧這一幕,被衛朝辭和他的幾個好朋友撞見。
他們幾人也是剛剛從,對面的那家酒樓出來。
“衛兄,你快看,剛才從對面天瓊樓走出來的,是你那未婚妻謝三娘子吧?”這人也是國子監的同窗。
“好像是,不過話說回來,這位謝三娘子,還真的讓人有些意外,她竟然能夠得了投壺比賽的頭籌,還有攝政王的令牌,之前我們都小看了她!”另外一個說道。
“算了吧,她就是個鄉野丫頭,我們衛兄心心念念的,可是靖安侯府的謝二娘子。”
“我也覺得,謝二娘子,知書達理,才華橫溢,這個謝三娘子聽說粗鄙不堪,根本配不上衛兄。”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衛朝辭開了口道。
“此話差矣,其實謝明鳶也并非像傳聞中的一樣不堪,相反才華不在你我之下,在我們國子監深得夫子們的贊許。”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