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脖子里這一道一道的是什么,吻痕嗎?!”
我的腳步頓了頓,同時,下意識的把衣領拉高了幾分。
這一瞬,原本慵懶坐在車里的敷衍,繃直了身板。
“哎呀,你還掩飾呢,越掩飾就越說明你心里有鬼,不是?
昨晚咱哥就和我說過你深夜里出去過一趟,你不會去找男人了吧?天吶,傅衍哥哥昨天和你吵架的時候說你下一步是不是要去睡別的男人了,你竟然真的這樣做了!”
顧寧話音未落,傅衍已經踹開了車門。
他腿長步子大,很快到我面前,有力的雙手嫻熟扣住我的雙肩,
“顧安,你給我解釋清楚!”
我不由打個激靈。
傅衍一向溫文儒雅,此刻,他的手指卻像十根釘子一樣,仿佛要深深釘進我的骨頭里,我疼得連額前的劉海都顫抖起來。
而我再也不愿在這個男人面前降低一點尊嚴了,我不流露一絲痛苦,驕傲的揚起雙眉,
“解釋什么?”
那雙扣在我肩上的手顫了一下,
“還要明知故問嗎,你脖子里的吻痕怎么來的?”
我傲嬌一笑,
“廢話,吻痕嘛,當然是吻出來的。”
“所以寧寧說的是真的,你昨晚真的出去找男人了”
這個總是處變不驚的商界精英,此刻竟顫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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