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果然沒有看錯這個男人。
比霍景舟那個人渣強太多了,哪兒哪兒都很好,無論什么事情,都會優先考慮他們寧寧的感受。
他們都感受得到,他對自家女兒的尊重。
賀從禮也鄭重地點點頭,道:“婚姻的事情,的確要慎重考慮比較好。”
幾人說著,賀桑寧也回來了,關于結婚的話題,就到此為止。
大家轉而聊起葬禮的事情。
傅京宴問秦晝,“前些天太忙,所以沒有過問,你自己安排得怎么樣了?”
再提自己母親相關的事情,秦晝的心情,已經很平靜了,他說:“都籌備好了,時間也找風水師父定下了,就在后天。
這次,我要讓我媽風光下葬。”
傅京宴頷首,“是該風光大葬,你決定好了就行,到時候我會出席的。
這些天,秦家那邊來找你麻煩了嗎?”
“那倒沒有。”
秦晝搖頭,“那邊正亂著呢,沒人有空找我。”
秦老爺子最初是聯系了。
但因為沒談攏,加上被秦晝拉黑,自知找他沒用,也干脆不聯系了。
秦明偉被抓之后,現在缺的秦氏,連個主心骨都沒有。
退位的秦老爺子,不得不親自頂上去,暫時代替管理。
他有心,但卻無力。
畢竟年紀就擺在那里。
重重壓力落在他身上,一個老頭子也抗不了太久。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掌權一輩子,重新找一個繼承人,是早晚的事情。
除了秦明偉之外,秦老爺子膝下還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
輩分上算,是秦晝的叔叔跟姑姑。
這兩人,一直都是秦氏的股東。
可秦晝這個叔叔,根本沒有一點經商的能力。
姑姑更是外嫁多年,哪怕秦老爺子愿意,秦氏的其他股東,也不可能答應讓她掌權,繼承。
不然,將來秦氏的秦,都得改成其他姓氏了。
至于曾孫輩,秦夜那個孩子,現在還是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嬰兒,連話都不會說,指望他繼承秦家,更是無稽之談。
所以現在秦家還是一團糟。
傅京宴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不擔心秦晝會應付不過來。
還叮囑道:“一切等葬禮結束,再做打算。”
“好。”
秦晝自己也是這么想的。
他和許知夏,在賀桑寧家里待了一下午,確認賀桑寧的身體,沒其他問題后,兩人就先回去了。
兩天后,容韻的葬禮開始舉辦。
葬禮不算什么喜事,秦晝辦得不算特別盛大,卻很隆重。
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他為自己母親沉冤昭雪的那份情緒。
來吊唁的賓客不多,除了秦晝,就是傅京宴一家,還有身邊一些玩得比較好的朋友。
賀桑寧一早起來,就和她爸媽,還有昭昭換好衣服。
一家子今天都穿著黑色的衣服,以示對逝者的尊重。
盡管賀桑寧還是記不起來,以前的事情,但是祭奠長輩,裝束這些,都做得很到位。
傅京宴開車來接他們后,一行人直奔葬禮現場。
昭昭很乖巧地跟在爸爸跟媽咪身邊,一起參與了告別儀式。
秦晝作為家屬,面對來吊唁的每一位賓客,都十分鄭重地彎腰致謝。
許知夏站在一旁陪她。
這樣的場合,傅庭業和凌靜姝他們也來了。
看到許知夏的站位時,夫妻倆還好奇地問了一下傅京宴,“知夏那小姑娘,是和阿晝在一起了嗎?”
畢竟是長輩,他們知道,許知夏站的是女主人的位置,也不怪他們會有這樣的疑問。
傅京宴搖頭,道:“不清楚,或許,兩人有那苗頭吧。”
雖然沒從他們口中,聽到過什么,但傅京宴靠自己的直覺判斷,這兩人肯定不是普通好友關系那么簡單。
只是,他們自己不說,他也不揭穿那層窗戶紙。
感情的事情,還得當事人自己去發現比較好。
傅家幾人聽到這話,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歡喜。
“要是真在一起了,也挺好的,知夏和阿晝都是好孩子。”
“是呀,秦晝哥哥長得帥,本事也厲害,知夏姐姐人美心善,這兩人站在一起,賞心悅目,般配得很!我支持他們在一起!”
傅嫣然第一個站出來,給她晝哥抗大旗。
凌靜姝笑了笑,卻沒有否決女兒這話。
而是感嘆道:“阿晝這孩子,過去過得太苦了,以后的日子,也該是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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