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盯著草花良久,突然拍案:“準奏!”他的手指劃過賬冊上的“改契銀”,“將李員外家產充公,田地按永佃制重新分配。另在刑部設‘民生司’,由瀾兒、靜徽共管——”他望向馬皇后,目光柔和,“皇后的‘恤民會’,就由各府誥命夫人組成,專門查訪民間疾苦。”這一刻,殿中燭火通明,映得我們三人的影子交疊在丹墀上——馬皇后的影子帶著母性的光輝,常靜徽的影子攜著算籌的理性,而我的影子,帶著跨越時空的堅定。
退朝后,馬皇后拉著我們的手,走進新設的“婦女講習所”。十幾個誥命夫人正跟著老嫗學習辨認假契,常靜徽親自示范如何用算籌計算合理租稅。陽光透過窗欞,照在她們卸下珠翠的鬢角,照在案頭的《女訓新解》上——那書頁間,不知何時多了幅手繪:一位女子執籌,一位女子扶犁,上方是“四民平等”四個大字。“當年我在軍中,總說‘將士的妻小不能餓肚子’,”馬皇后摸著講習所的木桌,那是用李府充公的木料打的,“現在我要說,天下的妻小都不能餓肚子——這就是‘馬秀英思想’,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道理。”
常靜徽突然指著窗外,幾個農婦正圍著“冤獄鼓”交談,其中一人舉起周大叔的血契:“長公主說了,這契書比金牌令箭還管用!”她轉頭望向我,眼中閃著光,“您看,馬克思主義不是洋理論,是咱們大明百姓土里刨出來的道理。”她的話,讓我想起在冷宮里徹夜抄寫《資本論》的夜晚,那時我總擔心理論會水土不服,此刻卻看見它在百姓的手掌中生根發芽。
暮色中的紫禁城,我摸著腰間新佩的“民生監察使”令牌,背面刻著三行小字:“馬秀英曰恤民,常靜徽曰正算,朱韻瀾曰均平”——這是工匠們偷偷刻上的,用的是《考工記》的筆法。神經接駁筆的殘片在袖中發燙,仿佛在呼應這跨越時空的思想共鳴。馬秀英思想是大地,承載著民生的重量;常靜徽思想是梁柱,支撐著公平的框架;而韻瀾思想,是屋頂的瓦,讓真理的陽光透進來,卻不讓風雨打進來。
回到寢宮,我在《資本論》殘篇空白處鄭重寫下:
“馬克思主義的第一次偉大飛躍,是在歐洲的工廠里,讓無產者認清了剝削的本質;
第二次偉大飛躍,是在大明的田壟間,讓四民找到了共生的天道。
馬秀英思想,是從戰火與饑荒中熬出的活命經,她教會我們:恤民不是恩賜,是償還——償還百姓在改朝換代中流的血,償還要他們在土地上灑的汗。
常靜徽思想,是在算籌與賬冊里算出的公平尺,她教會我們:正算不是苛責,是照妖鏡——照出地主的貪,照出賦稅的歪,讓每一粒米都找到該去的倉廩。
而韻瀾思想,是在青詞與算籌間架起的橋梁,我教會自己:均平不是空想,是實踐——讓《孟子》的‘民貴’與馬克思的‘階級’握手,讓鳳冠的威嚴與粗布的溫度相擁。
當我們三人的思想在坤寧宮的暖閣里交融,當馬皇后的‘恤民為綱’、常靜徽的‘數據為尺’、我的‘均平為道’合成一股繩,
便織就了馬克思主義大明化的第二次偉大飛躍——
不是寫在典籍里的教條,是刻在田契上的權利,是算在籌策里的公平,是暖在百姓心頭的希望。
這希望,讓粗布衫染上鳳冠的光輝,讓鳳冠沾著粗布的泥香,
讓千年封建的鐵幕上,終于透出一絲光——
那光里,有馬秀英的粥鍋,有常靜徽的算籌,有我的神經接駁筆殘片,
更有天下百姓,用血汗與期待,共同點燃的、永不熄滅的火。”
更鼓敲過三更,常靜徽抱著雄英來送夜宵,瓷碗里是新麥熬的粥,飄著幾星油花——這是周大嬸托人捎來的,說“貴人該補補”。孩子的小手抓向我案頭的狗尾草花,咿呀學語中,我忽然明白:所謂思想飛躍,從來不是某個人的靈光一現,而是像這碗麥粥,需要馬秀英的柴火、常靜徽的算勺、我的火候,共同熬煮,才能讓天下百姓都嘗出甜頭。
雪落無聲,坤寧宮的燈燭徹夜未熄。馬皇后在批改“恤民會”章程,常靜徽在修訂算籌教材,而我,望著窗外漸次亮起的燈火,知道這場始于粗布衫的變革,終將在鳳冠的守護下,成為大明歷史上最璀璨的注腳——那是三個女人,用不同的方式,共同書寫的、屬于人民的思想史,讓馬克思主義的真理光芒,第一次如此貼近大明百姓的生活,照亮他們前行的道路。而我們三人的思想,終將如三股麻繩,擰成一股繩,牽著這個古老的帝國,走向那個“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的大同世界。
喜歡我用馬克思主義改變大明世界請大家收藏:()我用馬克思主義改變大明世界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