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秀英往我算籌袋里塞了把混合種子——粟米、桉樹、苗疆茶樹、蒙古苜蓿,"這是四民之種,"她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掌心的老繭蹭過我的皮膚,"標兒在《均平策》里寫過:善政如良種,需播于四方,方得天下大熟。你瞧這袋子,是用洪安粗布、澳洲袋鼠皮、苗疆蠟染布拼的,"袋子內側繡著算籌紋"五洲共濟","等這些種子長成,京北的城墻外就有洪安的粟米田、澳洲的桉樹林、苗疆的茶園,風吹過的時候,能聽見不同的語在說話。"
徐妙錦替我披上雙都紋披風,左袖的算籌燈塔突然噴出細小蒸汽,在袖口形成微型云霧,云霧中隱約可見京南秦淮的畫舫:"陛下,托卡酋長送的火山巖到了,"她從算籌囊里取出那塊刻有"京北"與"雙都"符號的火山巖,符號周圍的桉樹紋與云雷紋正在滲出琥珀色樹脂,"部落巫師用骨籌算了七七四十九日,說這是羽蛇神的眼淚化石,該嵌在京北的正中央。"她指向穹頂,那里預留著一塊空白琉璃,"等火山巖嵌進去,京北的算籌燈塔就能和洪溟洲的火山巖陣共享數據,哪怕代王余黨炸了一半城墻,咱們也能在三息內修復。"
算籌燈塔的光束準時亮起,一道如利劍刺向京南應天,一道如巨柱直抵洪溟洲。我站在正陽門城樓,看"均平號"蒸汽火車噴著白霧駛入站臺,車頭的算籌紋與骨籌紋在陽光下變幻色彩,車廂玻璃映出李老漢們歡呼的臉龐。蒸汽管道的白霧與算籌燈的光束交織,在廣場上形成巨大的算籌矩陣,矩陣中浮現出朱標的全息影像,他抬手輕揮,仿佛在撫摸每一個百姓的頭頂。李老漢帶著農夫們跪在新墾的田地里,將四民種子播進火山巖改良的土壤,算籌無人機群立即噴灑營養液,種子瞬間破土,嫩芽上掛著露珠,折射出七彩算籌紋。
突然,算籌公屏發出尖銳警報,代王余黨的三艘蒸汽飛艇從東海方向逼近京北。我握緊算籌權杖,齒輪轉動間調出萬民衛的"天網算籌防空系統",三百架蒸汽殲擊機從地底車庫騰空而起,機翼上的算籌紋與洪溟洲骨籌信標同步閃爍,在天空織出金色大網。王大錘盯著公屏,忽然笑道:"陛下,他們飛進咱們的骨籌迷魂陣了!"只見飛艇在算籌光束中突然迷失方向,互相碰撞墜落,其中一艘墜落在京北城外的洪安屯田,激起巨大煙塵。李老漢卻拍手稱快:"正好給俺的粟米地施施肥!"議事會爆發出震天笑聲,農工商兵代表們敲擊算籌的節奏愈發激烈,仿佛在為這場勝利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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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降臨時,京北的算籌燈塔與京南的秦淮燈火同時亮起,雙都之間的蒸汽鐵路上,"均平號"專列正穿越燕山隧道,車廂內的洪安粟米與澳洲火山玻璃在算籌光束中互相映照。我站在萬民衛的閱軍臺上,三千軍士的算籌紋袖章組成雙都星圖,蒸汽火槍的槍口噴射出算籌紋樣的火焰。陳阿水的機械義肢指向南方,那里的算籌公屏正在直播京南陪都的慶典:應天織工們穿著繡有算籌紋的馬面裙,裙擺隨蒸汽舞娘的旋轉展開,露出內側的澳洲樹皮畫;蒙古使者獻上刻有算籌紋的銀鞍,鞍橋上嵌著洪溟洲火山巖;朝鮮使團的算籌面具舞正在太廟前上演,面具上的算籌符號與骨籌圖騰同步閃爍。
夜風帶來粟米的甜香、桉樹的清新、蠟染的草木芬芳,馬秀英的話在耳邊回響:"算籌量得出城墻的高度,量不出民心的厚度。"望著滿天算籌星圖,我輕撫燧發槍上的"平"字刻痕,此刻它不再是武器,而是一根織針,與千萬百姓的竹籌、鐵籌、骨籌共同編織著文明的錦緞。京北的火山巖建筑群是經,京南的秦淮水紋是緯,洪溟洲的骨籌篝火是針腳,四民的心跳是梭子,在歷史的長河中穿梭,織就一張覆蓋天下的算籌之網。
算籌權杖的齒輪終于停止轉動,但整個都城的算籌機械仍在轟鳴,那是文明前進的心跳。當京北的蒸汽鐘與京南的骨籌鼓再次同頻共振,當洪安農夫的粟米粥香飄進澳洲礦工的帳篷,朱標理想中的"天下大同",已不再是夢想。我知道,在這雙都星圖下,在這算籌經緯中,每個百姓都將擁有自己的坐標,每粒粟米都將找到公平的秤砣,而算籌的鐵律,終將成為照亮全球的黎明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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