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公主朱大琳擬任議事會監察局閩省寧建府分局主事。"去年她微服查通儀司刪帖案時,被守衛推搡出三道傷痕,寧建府代表說:"有她在,監察局的算籌秤準能壓得住邪氣!"朱大琳展示著她的監察筆記,里面記著通儀司的23條違規操作:"臣查案只認證據,不認身份,景王府的人違規,臣照樣彈劾。"投票93%通過,連曾被她彈劾過的官員代表都點頭:"朱主事鐵面無私,監察局就需要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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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公主朱福瑤擬任閩省福州府福清縣洋河鎮長袖村村長。"她提交的《袖村稻田改良方案》,讓村里的鹽堿地變成了良田,村民代表帶著新收的稻谷來參會:"這是福瑤公主種的紅米,比白米還香!"朱福瑤笑著說:"臣打算今年種油菜花,既能肥田,又能搞文旅,讓村民多份收入。"投票96%通過,代表們說:"這樣的公主村長,多來幾個才好。"
"壽春公主朱壽妍擬任疆新自治省布政司哈理府木里縣哈爾村村長。"她在疆新支教三年,學會了維吾爾語,少數民族代表說:"她給村里建的小學,娃娃們都叫朱姐姐學堂,現在全村識字率從12%升到了65%!"朱壽妍掏出孩子們的作業本:"臣教他們算籌,也學他們的詩歌,民族團結不是空話,要在炕頭上聊出來。"投票94%通過,不少代表看著作業本上的漢維雙語,說:"這才是真正的民族一家親。"
審議到最后,來自翰林院的老代表顫巍巍地站起來:"按《大明國憲典》,皇帝的任命也需議事會通過,敢問陛下的任期考核,該由誰來評定?"這話讓廳內靜了片刻,我坦然起身,聲音在穹頂回蕩:"朕的考核,在每份奏折的民生數據里——去年全國糧食增產15%,這是其一;在每個村莊的收成賬本里——北河省的畝產提高了兩成,這是其二;在諸位代表和億萬百姓的心里——剛才的投票,就是民心的刻度。"我頓了頓,望著窗外的朝陽:"待朕任期屆滿,會向議事會提交述職報告,接受全國代表的投票評議,合格則留,不合格則退,絕不搞特殊。"
我的話音剛落,代表們自發響起雷鳴般的掌聲,這掌聲里沒有對皇權的敬畏,只有對制度的認同。投票結果匯總時,全息屏上的算籌紋組成"民心"二字,三位副元首的兼任任命全票通過,皇室成員的擬任名單平均支持率88%,其中汝寧公主、福清公主因扎根基層多年,獲全票贊成。議事會事務院總理起身宣布:"經全國議事會代表投票,一致同意吏部、皇家管理部提交的任免預案,現由事務院發布任免令,即日起生效。所有任職人員須在三十日內到崗,首個季度的民生改善值將作為試用期考核標準,由主陣實時監測,向全國公示。"
散會后,我在偏廳召見了三位副元首。朱靜雯的機械義手正調試北河省的水利模型,她抬頭說:"臣明日就去藁城縣,先修水渠,那里的算籌數據顯示,去年因水渠失修,糧食減產兩成。"趙麥圈掏出濱爾哈府的凍土改良圖紙,上面畫著密密麻麻的暖棚設計:"臣帶了農具,打算先跟農民一起翻地,才知道農貸該怎么發。"買買提·鐵木爾的筆記本上,用蒙漢雙語寫著"草原糾紛調解臺賬":"臣要先走訪十個蘇木,把老底子摸清。"
皇室成員們也在走廊里討論著上任計劃。朱高熾正和京北府的代表研究冬季供暖方案,朱棣拿著北冰洋省的冰情圖向老漁民請教,徐妙妘在修改《礦工安全手冊》,幾位公主圍著汝寧公主的耕地賬本交流經驗。安慶公主摸著禮部文旅司的小吏胸牌,笑著說:"這下能親手給沙縣小吃工坊發非遺證書了,去年查的天價茶葉案,還沒結案呢。"
夕陽透過議事會大廈的玻璃窗,在地上投下算籌紋的光影。我望著這群即將奔赴各地的官員,他們中有金枝玉葉,有田舍郎,有少數民族精英,卻都帶著同樣的風塵仆仆——朱靜雯的布衫打著補丁,趙麥圈的鞋上沾著泥土,買買提·鐵木爾的長袍下擺還留著草原的草籽。這讓我想起母親馬秀英的話:"衡量官帽的不是品級,是彎腰的次數;檢驗初心的不是誓,是腳底的泥痕。"
回到皇宮時,主陣發來新的民生數據:全國基層官員的主動下鄉申請量,在任免令發布后激增300%,其中宗室子弟占了15%。朱靜雯發來藁城縣的第一份工作日志,開頭寫著:"今日查得灌溉渠裂縫三處,已聯系工匠修補,預計三日完工,花費從縣衙招待費里扣,不占民生預算。"字里行間沒有皇家副元首的威儀,只有一個知府的本分。
夜色漸深,我翻開《大明國憲典》,扉頁的"均平"二字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這部由議事會制定的根本大法,不僅約束著百官,也規范著皇室,連皇帝的權力都被關進了制度的算籌籠。這或許就是馬克思主義大明化的真諦——不是哪個人的圣明,是億萬民心托舉的制度清明;不是皇室的恩賜,是每個公民用選票和監督筑起的公平。
議事會的鐘聲在午夜響起,那是新任命的官員們啟程的信號。我站在城樓上,望著奔赴各地的馬車燈光,像散落的星子,照亮了大明的阡陌。這些星子里,有皇家的血脈——朱靜雯在藁城縣丈量水渠時,算籌在泥地上劃出豐收的刻度;有工農的汗水——趙麥圈在濱爾哈府的凍土上,用鋤頭翻開希望的土壤;有少數民族的智慧——買買提·鐵木爾在草原上,用雙語調解糾紛,讓草場恢復了生機。
朱靜雯的機械義眼發來實時影像:藁城縣的農民正和她一起抬石料修水渠,她的布衫被汗水浸透,卻笑得比朝陽還亮。我知道,這才是大明真正的根基——不在金碧輝煌的宮殿,在田埂上的腳印里;不在冗長的奏折里,在百姓的笑臉上;不在皇室的血脈里,在每個官員彎腰的弧度里。
晨光初現時,主陣的"民生改善值"開始跳動:藁城縣的水渠修復進度37%,濱爾哈府的農貸審批效率提高42%,蒙古族自治省的草場糾紛調解率100%。這些數字里,沒有"皇家"與"庶民"的區別,只有"公仆"與"民生"的交響。這或許就是馬克思主義大明化最生動的模樣——不是冰冷的階級劃分,是溫暖的命運與共,是無論身份高低,都在同一片土地上,為同一個目標耕耘:讓每個村莊都有好收成,讓每個百姓都有好日子,讓大明的算籌天平,永遠向民心傾斜。
我翻開新一天的奏折,第一本是朱靜雯從藁城縣發來的,里面夾著張水渠施工圖,旁邊用鉛筆寫著:"農民說,水渠修好了,今年能多打兩石糧。"筆跡樸素,卻比任何華麗的辭藻都動人。這就是我們的大明,用算籌民主丈量家國,用民心刻度衡量得失,在馬克思主義的指引下,走出一條屬于百姓的康莊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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