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遠也補充道:“按《大明國刑典》,校園社團若存在性別歧視,負責人要接受培訓,還要向被歧視者道歉。李雪,你作為公關部部長,得先向林小遠道歉,然后組織公關部的成員學習《大明國憲典》里的性別平等條款,以后招錄再也不能搞‘只招女生’那一套。”
李雪紅著眼圈,走到林小遠面前,鞠了一躬:“小遠,對不起,是我錯了,不該用性別來限制你,你的策劃案真的很好,我希望你能重新加入公關部,咱們一起把活動做好。”林小遠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他點了點頭,把筆記本抱在懷里:“謝謝部長,我會好好做的,我想把‘工農代表進校園’的活動辦起來,讓更多同學知道工農代表的故事。”
下午,我們在百姓大學的大禮堂召開了性別平等座談會,臺下坐滿了學生和老師,林小遠坐在第一排,手里拿著新的公關部工作證,臉上帶著笑。馬占山站在臺上,拿著他的民情記錄冊,給大家講西北婦女學農技的故事:“俺們村的王二嬸,以前只會在家做飯,后來學了農技,現在管著兩百畝麥田,去年收成比前年多了三成!你們看,女人能種地,男人也能做公關,這有啥不行的?”
張鐵林也上臺,展示了兵工廠女工修農機的照片:“這些女工,有的比你們還小,卻能修復雜的農機,她們說‘只要肯學,沒什么做不到的’。小遠想當女孩子,想做公關,這都是他的權利,誰都不能攔著——咱們大明的規矩,就是讓每個百姓都能按自己的心意活,都能發揮自己的本事。”
靜雯站在臺上,手里拿著從贏州帶回來的羊毛貼畫,上面繡著男女共執農具的圖案:“同學們,贏州現在有三成女人開農機,兩成男人做織錦,他們靠自己的本事過上了好日子。咱們百姓大學是大明的高等學府,更該樹立性別平等的榜樣——以后,學生會各部門招錄,再也不能有性別限制;學校的課程,也要加入性別平等的內容,讓大家知道,不管你是男生還是女生,不管你想成為什么樣的人,只要不傷害別人,就能大膽去做。”
我也走上臺,從口袋里拿出那枚青銅令牌,展示給大家看:“這枚令牌來自未來,上面刻著‘性別平等,人人有權’。未來的大明,校園里沒有性別歧視,每個人都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林小遠今天的舉報,不是小題大做,而是在為所有想打破性別偏見的人發聲。我相信,從今天起,百姓大學會成為大明校園性別平等的標桿,讓更多像小遠一樣的同學,能大膽追求自己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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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談會結束后,林小遠拉著我的手,指著禮堂外的公告欄:“陛下,您看,學生會已經貼出新的招錄規定了,上面寫著‘各部門招錄不限性別,憑能力錄取’!還有,公關部明天就要辦‘工農代表進校園’的活動,我已經跟馬代表約好了,讓他來給同學們講西北的農技故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手里還拿著一張畫著裙子的小卡片,“我想下周穿裙子來上學,學姐說可以幫我挑裙子,您覺得好看嗎?”
我摸了摸他的頭,笑著說:“好看,只要你喜歡,穿什么都好看。”靜雯走過來,遞給林小遠一本《朱靜雯的百姓思想》,扉頁上寫著“按自己的心意活,就是最好的生活”:“小遠,以后遇到什么困難,就來找議事會,找人民監督協會,大明會一直支持你,支持所有想打破偏見的人。”
離開百姓大學時,夕陽已把校園染成紅色,學生們正圍著公告欄討論新的招錄規定,有女生說“以后我也要去體育部,我喜歡打籃球”,也有男生說“我想進文藝部,學唱歌”。馬占山騎著自行車,車筐里放著林小遠送他的策劃案,笑著說:“俺下次來做講座,一定要讓小遠主持,這娃子口才好,肯定能讓同學們喜歡工農代表的故事!”
張鐵林也說:“俺回去要把今天的事跟兵工廠的工友們說,讓他們知道,咱們大明的性別平等,不僅在贏州,在京北的校園里也在推進——以后,咱們廠的女工要是想當技術員,俺們也得支持,不能說‘女人不行’!”
往議事會走的路上,晚風里飄著校園里的桂花香,靜雯挽著我的胳膊,輕聲說:“姑母,今天這事,讓我想起贏州的佐藤和松井——他們打破了幕府的性別偏見,林小遠也在打破校園的性別偏見。其實,性別平等從來不是一句口號,而是要落實在每一件小事上,落實在公關部的招錄里,落實在校園的課堂上,落實在每個百姓的生活里。”
我點點頭,看著遠處的街燈一盞盞亮起來,心里滿是暖意。從贏州的稻田到京北的校園,從幕府余黨的煽動到校園性別歧視的破除,大明的性別平等之路,正一步步往前走——就像林小遠筆記本上的那句話:“只要有人敢發聲,只要有人愿支持,偏見就會被打破,夢想就能實現。”
回到議事會時,文書已經把百姓大學的性別平等新規整理成冊,準備下發到大明各地的學校。靜雯把新規放在桌上,拿起筆,在扉頁上寫下:“每個百姓的心意,都是大明政策的根;每個打破偏見的勇氣,都是大明進步的光。”窗外的月光照進來,落在新規上,也落在那枚青銅令牌上,令牌背面男女共執農具的紋路,在月光下愈發清晰,仿佛在訴說著一個關于平等與希望的故事——這個故事,正在大明的每一寸土地上,慢慢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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