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敬棠的臉漲得通紅,扇子捏得指節發白,卻還是嘴硬:“可……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有議事會,有皇帝,有商道計劃,不用再靠思想了!”
“沒有思想,議事會就是空架子!”朱靜雯突然站起來,她手里拿著一份文件,是去年朱高煦掌權時,百姓偷偷藏起來的《大明民主主義》手抄本,紙都快磨破了,“去年朱高煦廢議事會,把這份手抄本當成‘反書’,燒了幾十本,可蘇省的織娘還是偷偷抄,川省的彝族還是偷偷傳,閩省的華工還是偷偷藏在船帆里——因為他們知道,這不是‘反書’,是他們的‘保命書’!要是沒有這份思想,百姓憑什么跟朱高煦斗?憑什么把議事會搶回來?”
朱靜雯走到陳敬棠面前,把手抄本遞給他,聲音里帶著沉重:“你看這上面的血印,是蘇省織娘吳大娘的——她為了藏這份手抄本,被朱高煦的人打出血,卻死死把本子抱在懷里,說‘俺們的娃還要靠這個讀書’。陳代表,你說現在不用靠思想,可吳大娘的娃,現在就在川省的學堂里,讀的第一本書,就是《大明民主主義》的節選,他說‘要像娘一樣,護著能讓百姓過好日子的理’。”
陳敬棠接過手抄本,指尖觸到上面的血印,突然渾身一顫,扇子“啪”地掉在地上。他看著手抄本上密密麻麻的批注——閩省商人寫的“商道要公平”,黔省銀匠刻的“銀飾要實在”,粵省橡膠工畫的“種植園要通水”,突然蹲下身,雙手捂著臉,聲音帶著哽咽:“俺……俺錯了……俺在粵省的橡膠園,去年多虧了議事會按著‘民生無地域’的思想,派飛軍給俺們空投了防臺風的帆布,不然橡膠園早就被臺風刮沒了……俺不該忘了這個……”
大廳里安靜下來,只有窗外的春風吹著旗幟的聲響。雷蕾娜走過去,撿起陳敬棠的扇子,遞給他:“陳代表,俺們畬族有句話,‘山的根在石頭里,人的根在理里’。這思想,就是俺們百姓的理,沒了理,再高的山也會塌,再好的商道也會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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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老根也走過來,從工具箱里拿出一個銀鐲子,上面刻著“韻瀾思想”四個字:“這是俺給孫女打的,俺要讓她記住,能讓俺們苗族有農械、有學堂的,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是靠著這些理,靠著這些思想,一點點爭來的。”
朱靜雯看著陳敬棠,語氣緩和下來:“陳代表,沒人怪你,咱們都是為了百姓好。只是這思想,不是我朱韻瀾一個人的,是南河省的麥、蘇省的布、川省的土豆、閩省的船、粵省的橡膠,是所有百姓一起攢出來的理。咱們可以改計劃、調政策,但不能丟了理,不能忘了根。”
陳敬棠站起來,對著全場代表深鞠一躬,聲音誠懇:“各位代表,陳某知錯了。從今天起,俺粵省的橡膠園,要把《大明民主主義》和《韻瀾思想》抄下來,貼在種植園的墻上,讓每個工人都知道,咱們的好日子,是靠啥來的。俺還會讓俺的商隊,把這思想帶到粵省的港口,讓海外的華工也知道,家里的理,沒丟!”
大廳里響起雷鳴般的掌聲,趙麥圍笑得眼睛都瞇了,拍著陳敬棠的肩膀說“知錯就好,以后咱們一起為百姓辦事”;吳瓷姐拿出織梭,說要給陳敬棠的橡膠園織一面“民生橡膠園”的錦旗;阿古拉從包里掏出土豆種,遞給陳敬棠,說“粵省要是能種土豆,俺們川省給你送種子”。
我看著眼前的景象,心里暖暖的。朱悅薇推著我的輪椅,走到大廳中央,看著墻上掛著的《大明國憲典》,上面的“民為邦本”四個字,在陽光下格外醒目。
“各位代表,”朱靜雯拿起議案夾,聲音重新變得堅定,“現在,我們繼續討論‘閩省至川省商道貫通計劃’。馬總理,麻煩你再說說,這個計劃里,怎么體現《韻瀾思想》里‘多民族互助’的要求?”
馬淑賢站起來,手里拿著商道地圖,上面用不同顏色的線標著各省的支援:“回議事長,計劃里有三條互助條款:第一,閩省商隊要幫川省彝族運農械,不收運費;第二,川省要給閩省提供土豆種,讓閩省的山區也能種;第三,蘇省要派織工去川省,教彝族姑娘織布,讓她們能自己織布賣錢——這都是按著‘多民族搭伙過日子’的思想定的。”
“好!”朱靜雯點頭,“那我們再聽聽南河省代表的意見,你們覺得商道通了,南河省的麥子能不能賣到川省?”
張老田立刻站起來,聲音洪亮:“能!俺們南河省的麥面好吃,川省的彝族喜歡,商道通了,俺們能把麥面做成饃,運到川省,讓娃們能吃熱饃!”
代表們紛紛發,你一我一語,把商道計劃越談越細:粵省代表說要提供橡膠,給商隊的馬車做防滑胎;浙省代表說要派草藥先生,跟著商隊去川省,幫彝族治病;黔省代表說要打銀飾,掛在商隊的馬車上,當“民生商隊”的標志。
夕陽透過窗戶,灑在大廳里,把代表們的影子拉得很長。我看著趙麥圍和張老田討論麥子的運輸時間,看著朱悅薇和馬淑賢修改商道的路線圖,看著陳敬棠和王小丫商量橡膠園和織坊的合作,突然覺得,思想從來不是寫在紙上的字,而是百姓心里的理,是麥子的香,是布的暖,是學堂的書聲,是商道上的駝鈴。
散會時,代表們簇擁著我們走出議事會大樓,廣場上,蘇省機車廠的工人正在調試新的貨車,車身上刷著“民生補給線”五個大字;川省彝族的孩子們在廣場上放風箏,風箏上畫著《大明民主主義》的句子;閩省的商隊牽著駱駝,駝背上馱著給川省的藥材,駝鈴叮當作響。
朱靜雯握著我的手,輕聲說:“姑母,您看,思想還在,百姓還在,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我點點頭,看著遠處南河省的麥田,春風吹過,麥浪翻滾,像一片綠色的海。我知道,只要這思想還在百姓心里,只要這理還在議事會的議案里,不管遇到多少風雨,大明的民生都不會倒,百姓的好日子,都會像這麥田一樣,一年比一年旺。
這,就是思想的力量——不是喊出來的口號,是做出來的民生,是百姓手里的糧本,是身上的棉衣,是孩子碗里的熱粥,是心里的那份踏實。這力量,會陪著大明,陪著全國、全球的百姓,一直走下去,直到每一個省份都通上輕軌,每一個山寨都有學堂,每一個百姓都能笑著說“這日子,是俺們自己選的,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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