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又是你的。”
    聞庭之看著墻壁上貼著的成績單，對陳歸年說。
    陳歸年“你也進步了，這次第七名。”
    “那也不看看我這段時間多么努力。”
    聞庭之眼睛在成績單上掃了眼，看到了聞周山。
    第十五名，也不知道聞周山看到這個成績會不會氣死。
    讀高中這兩年來，聞周山給他使過各種小絆子，不過都被他輕松化解。
    聞周山越生氣他越開心，也不知道是不是腦海里天天想著怎么整他，都不知道學習了。
    成績都下降好幾個名次。
    聞周山正好從外面進教室，聽說出成績了迫不及待就想來看。
    聞庭之笑的開心，“大哥，你是想看成績嗎？我已經替你看過了，這次十五名。”
    聞周山……
    “怎么可能？那你是第幾名。”
    聞庭之嘆了一口氣，聞周山面上涌現出一絲笑容。
    這次考試題目比較困難，難道聞庭之考的比他差。
    “大哥，我第七名哦。”
    聞周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懷疑聞庭之是故意氣他，又看了眼陳歸年。
    陳歸年不知道是不是跟聞庭之學的，欠扁道“周山是想知道我的成績嗎？我第一。”
    誰問了？誰想知道了？
    看著聞周山默不作聲避開他們站在成績單前，聞庭之樂了。
    “真有意思。”
    讀了高中時間仿佛按了加速鍵，明明讀書聽課的時候覺得一節課四十分鐘很難熬。
    可不知不覺竟然就這么過去兩年到了高三。
    他們沖刺班早就在高二下學期學完全部內容。
    現在主要做的就是復習大量做題目。
    考試更是不要錢一樣的幾天就來一次。
    好在聞庭之已經能夠適應這種節奏了。
    冬天到了，教室里暖氣開的很足。
    也馬上就要放寒假了，聞庭之期盼這個只有十天假期的寒假。
    “干嘛扯我帽子。”
    陳歸年“帽子戴歪了給你弄正。”
    “哦。”聞庭之低著頭讓陳歸年幫忙，他頭上戴的還是那頂企鵝帽子。
    冬天學校對于服裝并沒有統一要求，想穿什么都可以。
    聞庭之每天早上就連起床都是痛苦的，穿衣服褲子那都是隨機從衣柜里抓。
    有個時候來不及了就戴上這頂企鵝帽子遮住睡得像雞窩一樣的頭發。
    他把手指伸向陳歸年的口袋里，摸出一塊巧克力嚼吧嚼吧吃了。
    聞庭之處于身體發育期，又上高中，特別容易餓。
    陳歸年就習慣包里口袋里放點零食，方便他餓的時候摸著吃。
    “回家我一定要吃兩碗飯。”
    “好，想吃多少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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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書桌上一沓厚厚的卷子，聞庭之腦袋栽了下去，悶聲道“你確定我們放寒假了？不然十天的假期怎么會有數不清的卷子。”
    陳歸年在他腦袋栽下去的時候就用手心墊著他額頭，聽到這么問，很輕的笑了笑。
    “你又不是寫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