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趙洪連忙跪了下來,“還請上使息怒,我趙家絕無此意,”,
見到馬車中沒有動靜,趙洪又繼續說道,“我等已在家中備足了酒菜,還請上使移步,讓我等好招待一番,以給上使賠罪!”。
“你們趙家是什么東西,也好意思招待我!”,江義冷哼一聲,絲毫沒有給趙洪情面。
不等趙洪回話,江義的聲音又從馬車中傳了出來,“趙家鎮狗窩一般的地方,本大爺可不愿臟了鞋!”。
此話一出,趙家眾人皆是面色鐵青。
然而江義的羞辱還不止如此,“本大爺聽說你們趙家新得了功法,拿出來給我看看!”。
趙洪聞心中一驚,但又不能違背,只得硬著頭皮從懷中掏出了那本《玄蛇鍛體術》遞了上去。
江家人接過功法恭敬的遞到了馬車前,然而江義并沒有打算接的意思,“狗窩里的東西,本大爺可不愿意碰!”,
隨后對著那人吩咐道,“你就站在這里,念給我聽!”。
這話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不只是趙家人,就連江家的侍衛也明顯一愣。
家族功法一直是每個家族的秘密,就這樣當街念出來,無疑是在欺辱家族的顏面。
“怎么你不愿意?”,江義見了侍衛沒有動作,聲音明顯冷了下來。
“不,不是……啊!”,侍衛慌忙解釋,卻還是晚了一步。
江義直接刺出一劍,將他的手剁了下來。
功法隨著那個手掌掉落在地,沾染了不少血跡。
江義終于是從馬車中露出了真容,不過他并未在意那個侍衛。
而是一邊用手帕擦拭著手中的佩劍,一邊陰笑著看向趙洪。
“本大爺改主意了!”,江義指著趙洪開口道,“你來念!”。
這明顯是不懷好意,若是趙洪不念,他定然也會因為這個借口毫不猶豫的揮劍。
趙洪這次沒有說話,在所有人目光注視中,屈辱的將地上的功法撿了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面無表情的念了出來。
趙家鎮不只有趙家人,還有一些其他的人,此刻也不肯放棄這一難得的機會,分隔著老遠紛紛駐足觀望。
有人甚至在為得了一次便宜而沾沾自喜。
“大點聲,本大爺聽不見!”江義眉頭微皺,不耐煩地大喝一聲,那聲音猶如驚雷一般在空中炸響。
趙洪聞身體微微一顫,停頓了片刻后,緩緩抬起頭來。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肆意躺在車廂里的江義身上,只見江義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一根草莖,正一臉戲謔地看著自己。
隨后,趙洪又轉頭看了一眼身后的趙家人,他們一個個都低著頭,臉色陰沉。
趙洪深吸一口氣,只覺得喉嚨一陣干澀,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
但事已至此,他已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大聲讀了出來。
他的聲音如洪鐘般響亮,在整個趙家鎮上回蕩,但其中卻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悲憤之情。
“什么玩意?就這點東西?父親還是多慮了!”江義聽到趙洪所念的內容后,不禁嗤笑一聲,臉上滿是不屑之色。
他原本以為趙家會拿出什么了不起的寶貝,沒想到卻是如此普通的功法,實在令他大失所望。
見趙家眾人這副唯唯諾諾、敢怒不敢的模樣,江義心中更是覺得無趣至極。
在這里磨蹭這么長時間,簡直就是浪費他的時間。
于是,他揮了揮手,示意身旁的一名手下上前。那人立刻會意,快步走到趙洪面前,一把從他手中奪過功法。
拿到功法后,江義連看都懶得再看一眼,直接轉身鉆進車廂內。
隨著車夫揚起馬鞭,馬車緩緩啟動,向著鎮外駛去,很快便消失在了遠方的道路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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