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書信看了一遍,心里冷笑。凈衣派真是死性不改,剛打完仗就想著攀附朝廷。“幫主,您怎么看?”
    “我當然不同意。”耶律齊皺著眉,“丐幫歷來是江湖門派,要是編入官軍,就失去了自由,以后還怎么保護百姓?但凈衣派的幾個長老聯合了一些地方勢力,在朝廷那邊說我們的壞話,恐怕這事沒那么容易了結。”
    我放下書信,說道:“幫主放心,我來處理。凈衣派現在元氣大傷,掀不起什么風浪。我們只要把丐幫的功勞和百姓的支持擺出來,朝廷也不敢輕易逼我們。另外,我想趁這個機會,整頓一下丐幫內部,把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清理出去。”
    耶律齊點了點頭:“好,就按你說的辦。現在襄陽剛經歷大戰,百廢待興,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邊安排戰后重建,一邊著手整頓丐幫。我先是召集了各舵的舵主,重新制定了丐幫的規矩,明確了污衣派和凈衣派的職責,嚴禁門派內斗。對于那些之前跟著柳長風叛亂、后來又假意歸順的凈衣派弟子,我毫不留情地將他們逐出丐幫。
    同時,我還派人去周邊的城鎮采購藥品和糧食,補充襄陽的物資。陳默則帶著情報堂的弟子,在城里四處巡查,抓捕那些蒙古人留下的內應。
    這天傍晚,陳默匆匆來報,說他們抓到了一個形跡可疑的人,從他身上搜出了一封寫給蒙古人的密信。我立刻跟著陳默去了審訊室。
    審訊室里,一個穿著普通百姓衣服的中年男人被綁在柱子上,臉色發白。陳默把密信遞給我,上面用蒙古文寫著:“襄陽城內糧草短缺,人心不穩,可趁機再次進攻。丐幫內部矛盾重重,凈衣派可作為內應。”
    我看完密信,盯著中年男人:“你是誰?為什么要給蒙古人送信?”
    中年男人咬著牙,不肯說話。陳默上前一步,厲聲說道:“再不老實交代,別怪我們不客氣!”
    中年男人還是沉默,我想了想,從懷里掏出青銅丐缽。之前我發現,這丐缽不僅能療愈,還能讓人說出真話。我握住丐缽,對準中年男人,缽身發出淡淡的紅光。
    “說,你是誰的人?”我沉聲道。
    中年男人渾身一顫,眼神變得迷茫,緩緩開口:“我是凈衣派長老孫志遠的手下,他讓我把信送到蒙古軍營,告訴他們襄陽的情況,等蒙古人進攻時,他會帶著凈衣派的弟子打開城門。”
    我心里一凜,沒想到凈衣派還有人不死心,居然勾結蒙古人。“孫志遠現在在哪里?”
    “他在城南的一處宅院,那里還有十幾個凈衣派的弟子,他們都等著蒙古人來。”
    我立刻下令,讓陳默帶著弟子去城南抓捕孫志遠。半個時辰后,陳默回來了,說孫志遠已經被抓,還繳獲了一批兵器。
    看著被押上來的孫志遠,我怒火中燒:“孫長老,丐幫待你不薄,你為什么要勾結蒙古人,背叛丐幫?”
    孫志遠低著頭,聲音沙啞:“我不服,憑什么一個外來的小子能爬到我們頭上?丐幫本來就該和朝廷合作,跟著你,遲早會被蒙古人滅了!”
    “你錯了。”我冷冷地說,“丐幫的根基在百姓,只要我們和百姓站在一起,就永遠不會被消滅。像你這樣背叛師門、勾結外敵的人,不配做丐幫弟子。”
    我下令將孫志遠和他的手下關押起來,等后續再處置。處理完這件事,我走出審訊室,夜色已經籠罩了襄陽城。城墻上的火把依舊亮著,丐幫弟子們還在巡邏,他們的身影在火光中顯得格外堅定。
    我知道,這場戰斗雖然勝利了,但更大的挑戰還在后面。蒙古人不會善罷甘休,凈衣派的殘余勢力也還在暗中活動,朝廷內部的主戰派和主和派爭斗不斷。但我不會退縮,只要有青銅丐缽在,有丐幫的弟子們在,有襄陽的百姓在,我就有信心守住這座城,守住南宋的這片土地。
    回到房間,我拿出青銅丐缽,輕輕擦拭著上面的符文。缽身微微發熱,像是在回應我的心意。我看著它,心里暗暗發誓:不管未來有多難,我都會帶著丐幫,和蒙古人抗爭到底,直到把他們趕出中原,還天下百姓一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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