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祈今眉頭緊鎖，深沉的眼眸死死盯著她，“那你現在解釋清楚！為什么打她？為什么推她？”

“她活該！”白卿卿眼眶通紅，手指緊緊攥著睡衣下擺，“她咒我父母死得活該，說我是掃把星克死全家！換做是你，你能忍嗎？”

一巴掌她還是打少了。

“不可能！”蕭祈今猛地打斷她，眼中寒光乍現，“以柔從小善良懂事，怎么可能說出這種惡毒的話？”

白卿卿的心像被利刃狠狠刺穿，她踉蹌后退一步，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所以你還是選擇相信她”

“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蕭祈今煩躁地扯松領帶，“以柔她”

“她什么？”白卿卿突然爆發，淚水奪眶而出，“她單純無辜？她柔弱善良？蕭祈今，你睜開眼睛看清楚！你那個好妹妹背地里是什么嘴臉！”

“她從來都是個兩面派，在我面前和你面前，根本就是兩個人”

“住口！不準你污蔑以柔！”蕭祈今額角青筋暴起，厲聲呵斥。

白卿卿渾身發抖，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卻感覺不到疼。

“蕭祈今”她聲音嘶啞，“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不堪的人嗎？我說的話就是污蔑？而不能是事實？”

蕭祈今面色陰沉，“卿卿，以柔從小失去父母，本來就很不安，你明明知道她有多依賴我”

“依賴？”白卿卿眼角落淚，嘴角卻扯出一抹諷刺的弧度，“蕭祈今，你知不知道每次她挽著你胳膊時看我的眼神？你知不知道她背地里怎么羞辱我？”

“夠了！”蕭祈今厲聲打斷，“以柔不是這樣的人！”

“不是？”白卿卿踉蹌著后退一步，“你認識的是在你面前裝乖賣慘的蕭以柔！不是我面前那個惡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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