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找到了根源,醫生有沒有說怎么樣才能讓她清醒過來?她會不會…會不會有事?”
曾禹看著白卿卿蒼白的臉,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他知道隱瞞毫無意義。
他痛苦地閉了閉眼,再睜開時,語氣沉重得如同灌了鉛:“情況很不樂觀。這種未知成分極其頑固,幾乎無法依靠人體自身的代謝系統排出。”
“它會持續作用于神經系統,就像就像給大腦按下了暫停鍵。”
他頓了頓,每一個字都說得異常艱難:“如果如果找不到有效的解藥或者中和劑,單靠現有的醫療手段維持生命體征”
“悅悅她恐怕會一直這樣沉睡下去”最后那幾個字,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最終成為植物人。”
“植物人”三個字,如同最鋒利的冰錐,狠狠刺穿了白卿卿最后的心理防線。
她只覺得眼前猛地一黑,耳朵里嗡嗡作響,全身的力氣仿佛瞬間被抽空,雙腿一軟,直直地就要朝地上栽去。
“卿卿!”一直密切關注著她的蕭祈今眼疾手快,立刻上前一步。
結實的手臂一把將她癱軟的身子牢牢攬進懷里,支撐住她。
“別怕!別怕!聽到了嗎?我們還有時間!邵峰已經去弄樣本了,只要確定是什么,我們就一定能找到辦法!我不會讓曾悅有事的!”
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不斷重復,試圖將她從巨大的驚恐和絕望中拉回來。
曾禹也上前一步,看著幾乎崩潰的白卿卿,臉上同樣是痛苦與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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